笑,一边伺候着解瑨用膳,一边柔声说道:“后日是天赐生辰,他刚受了一场无妄之灾,打算好生庆祝一下,去去晦气。夫君后日正好休沐,不如就同妾身一起回许家吧?”
解瑨神情淡淡,“我后日还有公务,就不去了。”
许茹娘笑意一滞。
她心里有些着急。
一个多月前,弟弟被锦衣卫不分青红皂白地抓进牢里,幸而夫君出面,弟弟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弟弟在牢里受了些伤,伤好后,弟弟本想上门与夫君道谢,却被夫君拒绝。
许茹娘知道,夫君怕是对弟弟生了芥蒂。
都是她的至亲,许茹娘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两家疏远,她本想借着弟弟生辰办宴这个机会,让二人关系和解,却没想到夫君不能前去。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外头来报,许茹娘的父亲、礼部郎中许正儒上门来访。
解瑨动作一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许茹娘倒很是惊喜,“父亲来了?”
她把其他的话都先咽了下去,对解瑨道:“父亲亲自上门,定是有什么要事,夫君快去拜见父亲吧。”
……
解瑨进门,垂首朝主座的中年男人行礼,“见过岳父。”
“总算是见到解大人了,”许正儒开口却是阴阳怪气的嘲讽,“我哪里当得起你一声‘岳父’?”
他几次叫解瑨上门议事,都被解瑨找各种理由推拒,不得不亲自上门找人,许正儒已经攒了一肚子不满,“想要见你,还得我亲自走一趟,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岳父吗?”
简直是目无尊长,岂有此理!
解瑨被这样指控,却依旧神色不变,只平静道:“岳父严重了。”
许正儒被他这样的神态气得一噎,刚要斥些什么,解瑨却看了许正儒一眼,先开口道:“岳父有事要说?”
听他问起,许正儒也只好咽下怒气,说起正事,“我之前同你说的上书请立大殿下为太子一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解瑨心中有所预料,他抬起眼道:“我已经说过几次,岳父不该妄议立储,这不是我等可以参与的事。”
“什么叫妄议?”许正儒十分不满,“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立储乃是国之大事,我等身为臣子,自然要为皇上分忧!”
解瑨只是摇了摇头,“皇上春秋鼎盛,还不到立储的时候。”
大皇子与雄安侯府近来行事愈发张扬,俨然已经将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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