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太子便要娶太子妃进门了,恍惚间朕与皇后的嫡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秦至颇为感慨。
“对了,东宫的江昭训怀了四五个月了吧?听说是个男胎?”
“明瑄是这么说的。”沈柠月悠悠地叹了口气,“他很期待江昭训腹中的孩儿。”
秦至饶有兴趣地看向沈柠月,“怎么?你不期待?这可是你的长孙啊,你不喜欢江昭训?”
沈柠月一脸明知故问地瞪了他一眼:“长孙臣妾自然是期待的,不过长孙之母,江昭训比明瑄大了好几岁,在明瑄要娶太子妃的节骨眼和他无媒苟合,珠胎暗结,不仅是打了太子妃的脸,更是打了臣妾的脸。”
“臣妾看在明瑄的份上,不情不愿地下懿旨封她为昭训,臣妾不觉得陛下看不出来臣妾的不喜。”
“朕的皇后娘娘是慈母。”秦至笑嘻嘻地揽着沈柠月。
“哼~陛下是想说臣妾慈母多败儿?”
“朕可没这么说。”
“惠妃在四皇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时候怎么说来着,‘子不教,父之过’!”沈柠月笑着伏在了秦至怀中,揶揄道。
“大胆。”
日升月落复日升。
第二日,太子妃韦甜在行了册封礼之后乘着凤轿被迎进了东宫,成为东宫未来的女主人。
一夜龙凤双烛摇曳,烛泪尽洒,又迎来天明。
“殿下,我们先去拜见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是......”先见一见太子昭训江玉揽?
韦甜侧卧着,胸前的白皙染上了红梅,明艳的脸色微红,眼尾的泪痕似乎沾上了些许醋意。
她还在闺中时,皇后让两个嫡出的公主前去府上,一个扮白脸,一个作红脸,一边敲打,一面又在人前给足出了重视。
她本不应该有什么不满的,可一转眼皇后在她入门前给太子纳了一房妾室,封了昭训。
韦甜对皇后的观感直降到了谷底。
没等秦明瑄回答,便听见内侍来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江昭训天不亮就已经候在院前了。”
对于江玉揽不知是俯首做低,还是挑衅的行为,韦甜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要让江昭训进来伺候梳洗更衣吗?”
“来人啊,劝江昭训回去,让她晚些时候再来给太子妃敬茶。”
“等等,江昭训来都来了,让她在这等着吧,椒房殿又不远,等我们回来,正好一块用了早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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