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拉扯一番,还是将袖口牢牢捏在手里。薛凌还没开口,一道寒光滑到眼前。陶弘之似乎并无武艺在身,全然没做察觉。
薛凌瞬间吓了个半死,她滑剑是想吓唬一二,决然没有要伤人的意思。唯恐这蠢狗的爪子落在这。反手将人手腕抓住,借力跃起,翻身将陶弘之扯出半丈远。
回神再看薛瞑站在二人原来站着的位置,冷声喊陶弘之:“放开她。”
陶弘之惊吓之间早就松了手,还不忘提到嘴边吹了两吹,仿佛已经被砍了一般。薛凌一等人站稳,摸了屎般在自己衣服上拼命蹭了两下,然后手掌拍的响声震天。
乐道:“来的好来的好,走了走了,赶紧捂着去,狗冷都知道钻窝,人蠢非要吹风没办法”。边说便往里走。
薛瞑神色稍缓,垂头站到一边等薛凌先行。陶弘之回神好似又要伸手,刚抬了个胳膊忙老实收回,不怀好意看了眼薛瞑,大声道:“薛小姐是不是狗养多了,对狗的脾性这般熟悉。”
薛凌本已打定主意,这蠢狗说啥都别理他,来龙去脉明儿问问逸白就行。没曾想陶弘之指桑骂槐,寻薛瞑的不是。这人以后还得用着,装没听见实在伤感情。
无奈只能停了脚,转身斥道:“陶掌柜若是再出言不逊,那也莫怪人刀剑无眼。到底我主你客,我女你男,闹到官家去,也是我占理。”
说完对薛瞑轻声道:“你先回吧,我认得他,无妨。”
待薛瞑离去,陶弘之才道:“许你说我狗都不如,倒不许我说你养的下人如狗。多日不见,薛姑娘还和往日一样的霸道。”
“有屁快放。”
“我刚才想问,你是否知道那位白先生的来历。现儿却也不必了,薛姑娘神通广大,哪用得着我来提醒。”
“既然知道不用你来提醒,那你还站着干嘛?难不成觉得需要你来劝我?”
陶弘之盯着薛凌片刻,神态逐渐鄙薄,嗤道:“我不劝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劝你吗?”
薛凌最受不得别人趾高气扬的样子,回讽道:“可能陶掌柜虽无神通,但颇为自知,你,能劝得我?”
“非我劝不得你,世上已无人能劝得你。我也曾见你聪慧异于常人,现儿观之,不过一般蠢货。指责规劝都了无益处,我省省口舌功夫,也替你省些怒气挣扎。
不过,今晚你我既相逢于此处,就请薛姑娘再为我解惑,何为无间?”
薛凌目光不如先前坚定,半晌答:“时无间,命无间,则苦无间,又称阿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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