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拇指高举要不得,苏姈如多次提点,她硬是将拿碗的习惯改了来。
回壑园后自在,也再没改回去,当天在李敬思处遇着沈元州一时露怯,找不着别的话由,随口扯了句,谁能想他一直记到今天。
她想刚才应对该无破绽,但沈元州肯定是起了疑心,后头拖不得,不然,以那人往日行事手段,就算不杀了这一行人,也会尽早调离,绝不会给自己下手的机会。
她甚至不敢在此处再多议事,拿了牌子道:“走,出去说,今夜都在外头,别回来。”
薛暝应声,跟着一并往了屋里取水囊干粮等物。妥当之后,见薛凌在门口迟疑,薛暝问,她道是“早上唐涧过来,说要有人跟着我们一起去才行,那会沈元州却没刻意提起,这还要不要人跟啊。”
薛暝想了想,不知如何抉择,又听她道:“算了,还是去叫个人,省了沈元州疑心更重。”
她将牌子递与薛暝道:“伱带人去城门口处等我,我往校兵处喊个人。”
薛暝不想她独身去,接了牌子道:“只为稳妥故,怎么还要跑那么远,随意找个人就是。”
薛凌指了指校场方向,笑道:“不好,我曾应过人家,不好出尔反尔。”
说罢先下了台阶自己往外头去,薛暝拿着牌子叹了声气去喊周遂等人往拴马处,霍知凑到近处,轻道:“你当真就不再劝劝,我也知道明日她多半不会死,但是人总要考虑长远些,为什么要给以后使个绊子在那,这事儿轮都轮不到身上,非要抢着去。”
薛暝手上套马没停,道:“你们都没想过她现在如何,说什么以后如何。我只是她下人,你别替我逾越本分。”
霍知还要说话,薛暝将马绳交与他道:“你去就去,去就走,不去自个儿回。”
他叹气接了绳子,翻身坐于马上,跟着薛暝行马到了城门口。薛凌来的也快,身后是熟面孔,原她去找的,是前日跟着运粮的那个吴栋,另一人也是,只底下营兵,没问过名字。
薛暝无甚想法,下马与守门的递了令牌,提点着开门,这样薛凌就不必下马。霍知又是一个叹气,若想博取沈元州信任,就该让他贴身的人来,特去校场找个百夫长,百无一利,反有欲盖弥彰之嫌。
只这会人都来了,劝也劝不得。守城的卒子得令,以一根实心浇铁铸的棍子在轴承处旋开条门缝,特交代道:“天黑到五更这段时间,是谁来也不开的,你们回来也不行。”
薛暝收了牌子,薛凌已一马当先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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