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琴的修为,他探查过,就是一位法力比较精纯的筑基中期,没有特别之处。
“那个外来女修,你稍微留意一下。”
出于慎重,陆长安对地岩鼠吩咐了一句。
出发前,陆长安准备跟夏少主打声招呼,顺便隐晦的提醒一句。
……
当天傍晚。
夏少主的府邸里,传来轻微的女子哭泣声,显得娇柔无助。
“你说,陆长安把脉的时候,行那猥-琐之事,趁机占你便宜?”
夏名曲惊愕,难以置信的道。
“不对啊,陆道友在梁国有口皆碑,在族内也不近女色,甚至拒绝了盛兰的亲近示好…”
“哼!呜呜……夏盛兰的姿色岂能与琴儿相提并论?况且,那陆长安不想与夏族联婚,怕承担责任,才拒绝夏盛兰。”
“琴儿这样的弱势女修则不同。被宗门冤枉驱逐,家族落魄,无依无靠。就算被他占了便宜,也不必承担责任。”
虞琴脸上的泪痕,像是断线的珍珠,委屈地依偎在夏名曲怀中。
夏名曲凝视怀中的佳人,这是曾经失去的女人,当年是对方主动离他而去。
这些年过去,感情或许淡了。
但曾经得不到的女人,仍会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琴儿,伱找他看病,难免有身体接触。是不是你反应敏感了?”
“呜呜……你不相信我了?或者真把他当成正人君子?”
虞琴瞪大眼睛,苦涩、心寒的表情望着他。
“你们男人天性都一样,当年你也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后来还不是动手动脚,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好了,不要说了。”夏名曲摸着鼻子,苦笑道。
……
次日,陆长安登门造访夏少主。
这倘外出,他准备隐晦的提醒一下夏名曲。
结果发现,夏名曲和虞琴并肩而行,郎才女貌,其乐融融。
陆长安不好说什么,否则显得自己小人。
他只是觉得虞琴有点奇怪,来夏族没安好心,但是又没什么不利的证据。
“陆道友如今是族内供奉,身份尊贵,外出这种小事不必亲自与我知会。”
夏名曲含笑道,心里却有些疑惑。
昨晚,虞琴刚刚告了陆长安的状;今天后者就提出外出,难免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陆长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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