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信?
在刘禅身后,邓艾、费祎、董允等人面色有异。
刘禅轻轻一笑,说道:“江陵在手,想来郡守亦是没有投降孙权,此信如何需要看?”
他将信件接过,直接将他放在火把上烧了起来。
“殿下,不可!”
糜旸想要上前阻止,但却被刘禅拦住了。
“先前我与你说的话,你可知晓?是忠是奸,我分得清!”
到如今,糜旸哪里还不知道,刘禅这是为他,为他父亲,亦是为了糜家。
“殿下!”
糜旸再次跪伏下去,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都已经是哭花了脸。
“公子如此大恩,旸当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尽心效命即可!”
刘禅将脸上涕泗横流的糜旸拉了起来,说道:“如今间不容发,江东大军或许便在江上,先见一见郡守,以及那个江东使者。”
危机中,常常蕴含着机遇。
便看他刘禅,能否将此次荆州之危化解掉了!
“诺!”
糜旸将脸上的泪渍擦拭干净,他当即起身,领刘禅入郡守府中。
“我父亲便在内堂。”
“好。”
刘禅缓步入堂,堂中,原本背上有伤的糜芳,此刻已经是甲胄穿戴整齐,站立在堂上了。
他一见到刘禅,马上跪伏在地。
“罪臣糜芳,拜见殿下。”
与之前马上扶起糜旸不同,刘禅便站在堂中,看着屁股翘高高的糜芳,并没有上前搀扶。
“你自称罪臣,可知你有何罪过?”
少年英姿勃发,声音更是不带一点感情。
此刻这少年身上,没有刘备身上的仁德,只有漫天的杀气!
糜芳脸颊冒汗,后背的伤口因为汗湿,那瘙痒的感觉让糜芳身形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罪臣交通江东,意欲谋逆,罪孽深重,还请殿下赐我一死,我儿是无辜的,我糜家是无辜的。”
“呵呵!”
刘禅冷笑一声。
“现在才想起糜家?才想起你的儿子?”
刘禅的语气冷酷,其中不带有任何感情。
“如今方才醒悟过来,未免也太迟了!”
“殿下,我小时候还抱过你的,我妹妹糜夫人,当年便是为了救你,才死在军中,这些事情,难道殿下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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