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白饭的?不会将城中的混乱镇压下去?战时的宵禁令,难道无人遵从?违反宵禁令的下场,难道他们不知道?”
镇守府属官小心翼翼的撇了张郃一眼,说道:“将士们都以为将军愿降,哪里敢去镇压?”
谁说我要投降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他不投降,手底下的士卒都要扛着他去投降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得做些改变才是。
张郃当即起身,说道:“张贴告示,言之:本将军从未想过投降,汉军兵锋虽盛,然我大魏增援,不日便到,只需要坚守城池,便可击退汉军,何须不必恐惧?城中若是有违抗宵禁,不听管教,传播谣言者,定斩不赦!”
“这”
看到张郃如此表态,镇守府属官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将军,现在汉军在城外虎视眈眈,城中军心不稳,当真要张贴如此告示出去?”
张郃眼睛眯了眯,直勾勾的盯着这个镇守府属官。
“原来你姓韦啊!”
张郃这句话,让这镇守府属官心中一紧。
“在下确实是出自京兆韦氏不假。”
“京兆韦氏依附汉国,已经是犯了谋逆之罪,汝今日所为,亦是叛国之举,不杀你,我杀谁?”
说着,张郃将腰间宝剑当即拔出,刺向这个出身京兆韦氏的镇守府属官。
“发出告示,追捕城中京兆韦氏、京兆杜氏出身之人,他们都犯了叛国之罪!”
现在要守住长安,唯有恐怖统治了。
只有让城中的百姓害怕他,城中的士卒害怕他,方才不敢提及投降之事。
“父亲,如此一来,我们便没有退路了。”
张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我们从来都没有退路!”
张郃大喝张雄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挖了张雄一眼,说道:“我们张家乃是魏国军将,便要为魏国尽忠!”
之后,他将血淋淋的宝剑横亘在胸前,恶狠狠的说道:“谁人敢言降者,我必杀之!”
此言一出,场间不管是军将,还是属官,一个个都静若寒蝉,不敢再言投降之事。
“带上亲卫,今夜,我要让长安人头滚滚!”
是夜。
张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京兆韦氏,京兆杜氏的府邸抄家了,两家合计数百人,全部被杀。
一时之间,血色恐怖让整个长安城都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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