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或能成,但前些年,益州发生的彭羕之事,也未见马超起事,此事,他焉会反汉?”
数年前,彭羕撺掇马超反刘,听到彭羕说出这种话大吃一惊,默不作声。
彭羕走后,马超便将彭羕的话如实上报,于是彭羕被逮捕囚禁,之后刘备听取诸葛亮意见处死彭羕。
如此之人,真还有勃勃的野心?
要知道,现在的马超,已经四十七岁了。
“当年马超在益州腹地,周围无可用之兵,自然不敢妄动,如今他至关中,如虎入山林,龙入大海,啸聚之下,便可能恢复往日荣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若是马超投降,不仅汉国苦心建造的愉麋防线沦为摆设,他大魏更是能拥有马超以及西凉羌氐作为打手。
一来二去之下,击败汉军,守住关中的把握,也就更大了几分。
“谁可为使者?”
曹真说道:“西凉韩遂旧将田乐曾在马腾帐下为将,他本是西羌人,可为使者。”
这个田乐,便是后面将韩遂头颅斩下之人,将头颅献给曹操之后得封关内侯。
“便让此人去试一试锦马超的口风罢!”
正事办完了之后,曹真悬着的心也是落下了一半,他将面前的酒樽端了起来,对着郭淮敬了一礼,当即满杯饮下。
作为沙场宿将,曹真知晓,便是再着急的想要驰援长安,也得一步一步来。
若是着急了,说不定反而会被汉军所趁,那就不妙了。
愉麋城中。
马超端坐城中府衙大堂的主位之上。
他的身形已不如年轻时那般健壮,却依然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如同历史的痕迹,见证了他的辉煌与沧桑。
他的甲胄,虽然依旧华丽庄重,却已经略显宽松,不再紧紧贴合他的身体。甲片上的光泽也黯淡了许多,但仍然透着一股坚不可摧的气势。
马超端坐着,双手交叠在膝头,目光深邃而宁静。他的身形已不如年轻时挺拔,微微佝偻的脊背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然而,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妄,直视事物的本质。
“兄长,魏军使者求见。”
曹真先头上万骑军到达汧水城的消息,马超早已经知晓了。
原本以为他会趁夜来攻,不想却是找了个使者来见他?
找使者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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