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惹他嘛,有话好好说,大佬也不会动不动就杀人。
更重要的是,这是上丙宫诶,真的动起手来,震桓公便与坎泽是一个下场。她已经目击过一次惨案现场,再不想看第二次了。
僵着脖子慢慢回头,尔尔已经做好了承接离烨余怒的准备。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离烨站在床榻边,手里的弑凤刀竟已经收了,身上气息平静,眼神也还算和善。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他问。
她不生气能行吗,那样的情形,劝他别动怒是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比他还生气,才是最好的办法。
心里念叨,尔尔心虚地眨眼,挠着头走过去:“是不是以下犯上了?他若是找我报复,您可得护着我些。”
面前这人哼了一声,余光瞥向桌上放着的琉璃瓶。
意识到他是想救人的,尔尔眼眸微动,连忙问:“镜花水月可还在您手里?”
“怎么。”
“也没怎么,就是……您看,拿钥匙我也有一丢丢功劳对不对?”食指和拇指捏出一条缝,她咧嘴笑,“也借我看看呗,太和仙师有些过往,我还挺想知道的。”
这等宝物,在别处应该是放在阵法里供起来的,可在离烨手里,就跟凡间的镜子没什么两样,随手就从袖袋里取出来扔给了她。
“别看太久,伤神。”
“好嘞!”
借着这个理由,尔尔退出了屏风,走去了大殿的另一个角落,将那一方空间完全留给他。
离烨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外,然后将目光落回琉璃瓶上,神色颇为不屑。
但站了片刻之后,他还是拂袖,在桌边坐了下来。
一道火红的结界悄无声息地在屏风后落下。
尔尔远远地看着,觉得心口有点软。
这人嘴这么硬,脸那么凶,怎么人那么甜啊。每次都说不救,每次帮忙的也都是他。
乾天的魂魄没有孟晚师兄那么好收拾,估计要费些时辰了,尔尔看了看怀里的水月镜花。
太和仙师其实没有什么过往是她想知道的,这只是个退出来给他台阶下的借口而已。
但,拿都拿到了,她要不查查他?
她这点底细,离烨肯定早就摸了个清楚,可提及他的事,她总有些茫然。
身子还有点虚,尔尔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坐下,将水月镜花祭起,凝神去找。
前头的画面有些是大佬袖袋里腾云驾雾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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