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件部件都穿着,成对部件只穿一件,而不是为了关键关节活动方便,该穿的不穿啊。对面自然听不懂沈棠的骚话,但听得出她话中的幸灾乐祸,当即气得三尸神暴跳,后槽牙几乎要咬碎:“老夫今日便要将你开膛破肚,掏出你的胞宫下酒!”
冲拳蕴含攻城锤之势。
炸开十数丈拳影。
拳影触及面门之瞬,沈棠旋身下潜至铁索下方,避开毒蛇般纠缠不休的女性黑影,战靴后脚跟擦着对方发梢削过,在其眼皮位置留下深痕。一击方休,第二击接踵而至,足尖正踹其膝盖窝,踩着她身体借力上潜至铁索上方,长枪斜刺上挑直指另一人咽喉。
长枪在近身战发挥不出多大优势,但架不住沈棠一会儿长兵一会儿短兵,切换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每次纠缠个二三十回合,沈棠都要换一根位置最远的铁索,重新根据铁索摇晃弧度判断位置——靠近自己这边还好,万一打着打着跑到敌人那边就惨了。
沈棠抱怨:“真是难缠!”
时间拖得越久,双方体力差距愈发明显。
长桥下的矿脉对体力/武气消耗超出沈棠预期,饶是她文武双修,续航能力远胜同级选手,这会儿也明显感觉到一点疲累——也是,在这里干仗,相当于肩头抗两匹重型战马,对面还二打一,沈棠要同时应付二人,各种动作比他们多得多。消耗能不快么?
坑是坑,但也有一点好处。
不怕对面放冷箭。
关于冷箭,还是沈棠这边先萌生的念头。
顾池摩挲着剑格,他瞧不见战场下的具体情况,只能根据声音大致判断局势。听出敌人二打一,他便想着暗中放一箭先解决一个。
结果自然是不行。
倒不是其他人多有武德,纯粹是因为有杀伤性的冷箭都是言灵凝结,若给普通箭矢灌注那么大的力道,刚进入长桥上空就会承受不住反震而炸成碎片;要收住力道,成功性就更小了。对面派出来的武将境界是不如主上,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死于一支冷箭。
当年的公西仇都没被射死。
更何况眼下这个?
当然,真正让顾池打消念头的是公羊永业一句话:“哪有俩敌人?其中一个是武胆图腾,人家这不算违反斗将规则。依老夫看,沈君在下面玩得挺开心的,吃不了亏。”
打成这样还有余力时刻注意自己的位置。
公羊永业没瞧出她哪里吃力。
要不说年轻好呢?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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