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事情。
如今董卓作为吕布的“义父”,以着养伤的名义将吕布软禁了起来,也无人有资格质疑董卓。
此刻,吕布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陈宫的身上,问计道。
“公台,眼下该如何是好?”
“难。”
陈宫思虑了一阵,也只能是叹息不已。
“公台,若你能助我脱困而出,布必不负你。”吕布拱手道。
陈宫无奈地开口道。“温侯纵有万夫不敌之勇,今被困于此,却也是难施勇力,唯有静待时机。”
“静待时机?!”
吕布恼怒地开口道。“那老东西已开始对我暗下杀手,欲夺并州狼骑的兵权。我被困于此的时间一长,并州狼骑还能剩下几人?”
“若温侯欲早日脱困而出,与其无端发怒,不如多做麻痹董卓之举。”陈宫不急不缓地说道。
“嗯?何意也?”吕布问道。
“今温侯的兵权被夺,未尝不是好事,这在董卓眼中温侯的威胁便会大大下降。”
陈宫冷静地开口道。
“温侯可曾闻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麻痹吴王夫差,终成霸业,如今温侯所遇比之越王勾践如何?”
吕布神色隐隐变幻了一阵,然后说道。“愿闻其详。”
陈宫缓缓地说道。
“关东诸侯猛将如云,而董卓麾下可敌者,唯有温侯一人!”
“故以,只要吕布多做委屈温顺之态,久而久之,董卓既生麻痹之心,又将不得不再启用温侯也。”
吕布点了点头,道。“那该如何麻痹那老东西?”
陈宫低声地说道。“温侯只需每日早中晚在府邸之中大骂董卓,切记大骂之时需口称义父,言及董卓负你。”
“这……”
吕布闻言,却是有些愣住,道。“本侯公然大骂董卓,如此岂非让那老东西越发戒备?”
“恰恰相反,若是温侯隐而不发,反而会让董卓心怀警惕,而温侯日日怒骂,反而会让董卓认为温侯实乃未有其他心思。”
顿了顿,陈宫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除外,温侯还能每日饮酒,做出借酒消愁的颓败之态。”
吕布犹豫了一下,当即便是接受了陈宫的建议。
尤其是对于吕布而言,“怒骂董卓”以及“借酒消愁”这两件事只需本色出演即可,完全不用额外费一点心思。
而对于吕布的反应,董卓自然是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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