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瞬间就被无数水流所吞没,文丑以及十余个亲卫所攥紧的绳索绷紧到极点!
“快!快拉!将大兄拉回来!!!”
文丑怒目圆瞪,一边发力,一边大喝着。
然而,就在文丑不断地拉着绳索,想要强行将颜良从清河中攥回来。
“砰!”
那不堪重负的绳索,骤然从中断裂,使得发力的文丑一个踉蹡往后一倒。
文丑飞快起身,狼狈地朝着清河冲去,试图寻找颜良的身影,不甘地嘶吼呼唤着。
“大兄!!”
忽然,清河河边中伸出了一只手往着地面一抓,狼狈之极的颜良从水中探出头来,有些无力地说道。
“咳……别……咳……别喊了,贤弟……我在这里。”
文丑大喜过望,连忙上前将颜良从水中拉了出来,喜极而泣地说道。
“幸得大兄无恙,真乃上天庇佑也。”
“倒也不全是上天庇佑,是绳索断裂之际,我以长刀插入土中,方才没有被激流瞬间冲走,否则怕是凶多吉少矣。”
颜良有些侥幸与后怕地道了一句后,看着那以着滚滚之势以着下游冲去的清河,兴奋地说道。
“不过主公有清河之助,必定能大获全胜!”
旋即,颜良咳出了几口呛入肺管子的水,舒坦了些许后,才让亲卫再绑着绳索下水将自己的兵器捞出来。
……
水,往往越是堵,便越是汹涌。
清河,亦是如此。
即便经过了五十里的缓冲,依然以着比平时汹涌数倍之势冲刷而至界桥。
这清河激流来得太快了,比郭嘉预料得要快,更是完全超乎了公孙瓒的预料。
以至于瞬间就吞没了大量还在河床之中的幽州骑兵。
这一幕,看得公孙瓒目眦尽裂,难以置信,整个人甚至在战场上愣神,气得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与之相对的,则是袁军的士气大振。
麹义更是兴奋得大呼道。“公孙贼子,汝已中我家主公妙计矣!幽燕骑兵再勇,可敌滔滔江水乎?”
“尔等……尔等……”
公孙瓒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气急攻心下,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今日注定尔要命丧于此!”
麹义趁机再度提刀朝着公孙瓒冲去。
这一次,公孙瓒就仿佛心气瞬间被清河河水也跟着冲没了似的,头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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