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但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嘉轩就是个种地的,他跟着去,能有啥用?”鹿子霖说着风凉话。
“现在说啥也晚了。”白秉德抽着旱烟,一脸焦急。
“要不我进城把嫂子追回来?
伯,婶,我说句不该说的。
万一嘉轩出点啥事。
咱娃不能有事。
咱老白家不能绝户。”鹿子霖希望朱先生和白嘉轩都出事,也希望白家绝后。
鹿子霖这个人,肚子里都是坏水。
“子霖,这事全仰仗你了。”白秉德虽然知道鹿子霖不怀好意,但现在无人可用,只能希望鹿子霖去省城看看。
鹿子霖从白家出来。
突然站住,“哎,这不打听消息吗?咋把自己绕进去了。”
刚才,鹿子霖被白秉德绕晕了。
不过,鹿子霖没去省城。
他直接回家,让家人收拾行李,准备去山里躲兵灾。
这个年代,当兵的对老百姓来说,就跟蝗虫一样,所过之处,啥也不剩。
鹿子霖正忙着搬家。
一旁,鹿泰恒忍不住说:“你不是答应了人家白家嘛?快去接人家媳妇回来啊。”
“接啥?那城都围了,我去了就回不来了。”
“子霖,你不能不去。”鹿泰恒有些急了。
“咋?”鹿子霖不明白。
“你想啊子霖,咱和白家乡里乡亲这么多年了。
人家白嘉轩父子平时没少帮咱们。
这平常斗归斗。
现在是大难,咱得帮人家留个后。”关键时候,鹿泰恒还是留有余地。
边上的鹿兆鹏也劝:“爸,别怕,我陪你一起去。”
鹿兆鹏小小年纪就表现不凡。
他比鹿子霖胆子大多了。
在鹿泰恒和鹿兆鹏的劝说下,鹿子霖不得不出发去省城。
鹿子霖虽然‘坏’,但坏的有限。
白嘉轩虽然‘不坏’,但心够狠。
清兵大营。
“渭城朝雨浥轻尘”白嘉轩还在唱诗,也不知道唱了多久。
这时,那个中年军官提着一个食盒来了,大喊一声:“松绑!”
这个年代的食盒,是个木匣子。
白嘉轩被松绑,还以为木匣子里,装的是朱先生脑袋。
“姐夫!”白嘉轩扑向食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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