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粮商的说辞一致。
方恪翻看了好几本账本后,依然没有头绪。
他合上手里的账本,思绪激烈的沉思了片刻后,忽然回道:“老吴,你们江淮水路上最近没崩出什么过江龙吧?”
吴二勇斜眼看他:“你当我们连环坞那么好欺负呐?是个人是条狗就敢上门添堵?”
气得方恪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儿前后摇晃:“没完没了是吧?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吴二勇拿起一个锅盔塞进他嘴里:“你自个儿说话不过脑子,怪我咯?”
方恪松开他,取下嘴里的锅盔大口撕咬:“粮食没问题,那就只能是粮道有问题,江淮水路归你们连环坞管,我不问你,难道我去问水师老王?”
吴二勇一摆手道:“江淮水路没问题,就是没问题;就是问题,二爷开了口也得变成没问题!谁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跳出来兴风作浪,那就不只是跟我们连环坞过不去,还是和二爷过不去,天下再大,也绝无他半寸立锥之地!”
方恪叼着锅盔一拍手,含糊不清的说:“那么问题就来了,粮食没问题、粮道也没问题,会是哪里有问题呢?”
吴二勇想了想,问道:“天下鱼米之乡又不只有江浙,两湖呢?问题会不会是在那边?”
“不太可能。”
方恪摇头:“两湖的粮食进京只能走陆路,时间、损耗都远不及江浙这边的水路,再者说,就算两湖那边可能有问题,只要江浙的粮食过得去,照样能缓解北方的粮荒,又不是大灾之年,只要这一口气喘得过来,就出不了大乱子!”
吴二勇又拿起一个锅盔,边啃边努力开动脑子思考,好一会儿后才说道:“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此次粮荒属实是遇巧了,其实压根就没人拿这事做文章?”
方恪看了他一眼,突然再次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是不是蹬鼻子上脸?就你那猪脑子,也敢说二爷错了?”
吴二勇被他掐得直翻白眼:“水、水、水……”
方恪解下腰间的水囊扔进他怀里,一筹莫展的重新拿起怀里的账本继续翻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阴森恐怖的绣衣卫诏狱深处,沈伐眉头紧锁的放下刑具,拿起一方干净的汗巾擦拭血淋淋的双手。
他这几日秘密逮捕了几名户部小吏,追查户部刻意隐藏起来的那批粮食的下落。
但得到的结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