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本,也就是被安守忠宰了。要么也是输光桌面上的筹码,也就是劳而无功的返回长安,充当一个传声筒。
安守忠接到圣旨后老老实实跟他返回长安的情况,基本上不可能发生。
这也意味着,自己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该怎么办?
刘忠翼陷入矛盾之中,左思右想都没有找到什么好办法。
“要不要跑呢?”
刘忠翼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念头。
“长安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去别处啊,为什么一定要回长安呢?”
他一拍脑门,大彻大悟!
刘忠翼连忙的收拾行囊,结果刚刚收拾了一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将行囊里的东西放到显眼的位置。
刘忠翼从袖口里把圣旨摸出来看了又看,然后换了身民间常见的麻布袍子,悄悄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门,连油灯都没熄。
屋内陈设如故,就好像里面的客人只是去茅厕了。
第二天一大早,驿馆的驿主发现朝廷的使者“不翼而飞”,连忙派人禀告安守忠,并将屋内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此时此刻,安守忠正在宴请李栖筠。得知朝廷派来的宦官失踪,他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在脸上,然后面色僵硬,对驿站派来的人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等驿站的人走后,安守忠这才对李栖筠讪笑道:“关中那边派来的狗宦官,本来该传旨的,结果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大概是贪恋这洛水上的美景吧。”
“安将军适才相戏耳。
以李某愚见,想来关中来的使者,应该是看到安将军不肯接旨,怕将军加害于他,逃之夭夭罢了。
又怎么会有心情在洛阳城内游玩呢。”
李栖筠哈哈大笑道。
“李先生所言甚是,安某便是这般想的,刚刚只是说笑,唉!”
安守忠无奈点头。
他也是没料到,这狗宦官真的敢跑路!
“宦官传旨,若是将军接旨,他也落不到好,毕竟安将军不可能去长安。若是将军不接旨,他回长安难免被罚,搞不好丢命。安将军心情不好,找借口杀他祭旗也是可能的。
所以,李某若是那位宦官,此刻只怕也要逃之夭夭。回长安后,直接告安将军一状,就说洛阳兵将皆反。到时候长安派人来问,将军不反也得反了。”
李栖筠悠然长叹道。
安守忠被他说得心里发毛,也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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