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
韦坚默然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李宝臣身边的幕僚,是个明白人。虽然对方并没有什么“奇谋”,但是看局势却看得很清晰。
对付不听话的藩镇,就不能怀柔,不能用计策,必须得强硬!
要武力去应对!
“如此,那本官便祝贺李相公旗开得胜了。”
韦坚长叹一声,没有跟李史鱼闲聊的兴趣,自顾自的走出议政堂。他有点累,想回家过年了。
等韦坚走后,李史鱼这才把李宝臣庶长子李惟诚找来。
李惟诚为人比较敦厚,在军中有人望,能服众,但次子李惟岳才是嫡子。如果没有进关中,类似的情况似乎问题不大。没有称帝,继承人问题没有那么明显。
可是如今看来,李宝臣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很乐观。
李史鱼带着李惟诚去了大明宫内一处僻静的居室,命亲信守在门外。
“李相公,可是要出征了么?”
李惟诚有些疑惑的询问道,李史鱼不是多事的人,如果不是急事,不会来传唤他。
“正是如此,明日本相即将前往华阴县。李大帅……可还在修道?”
李史鱼面色纠结问道。
“目前还在,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李惟诚摇摇头,他也是一肚子苦水。宝臣大帅是会打仗的,但是李惟诚会不会,他的能力没有经过检验,大家心中都没底。
这对于军心士气而言,是一个很大打击。
“这样吧,你随我一同去东明观吧。”
李史鱼叹息道。
李惟诚没有多说什么,给对方披上一件大氅,二人步行前往东明观。白皑皑的雪地上,留下了他们的脚印,一深一浅的。
临近春节了,长安街面上都没什么人。即便是有,也是行色匆匆的模样。如今的长安,早已不复当年的繁华。
表面上的架子还在,街道还是那么宽阔,一百零八坊依旧是星罗棋布,依旧是气势恢宏。
但冷清与萧条,却连傻子也看得出来。如果人没了,城要那么大又有什么用呢?
“本相早年间来长安科举,屡试不第,因为找不到权贵当靠山,每次都是看别人中第,其间滋味,不言自明。
而今,长安却连科举都开不起来了。
韦坚虽有心开科举,但他背后那些人,却不支持如此,你以为如何?”
李史鱼问了李惟诚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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