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鲜吃遍天的骗些烟火钱,他也方便简单的学,以后继承衣钵,继续竖起一根手指,混吃等死,这多简单。
现在倒好,作为绝世高僧的师父,衣钵该不会很难学吧?想必是不简单了。
俱胝摸了摸脑袋,不过忧愁了没一会儿,胖乎乎小沙弥又笑逐颜开了,反正师父厉害些总是好事。
亭子外,方家夫妇的目光落在了一指禅师与他手中的两枚云梦令上面,又不动声色的挪开了。
方抑武四望下左右,伸手召来手下侍卫,问道:
“那位李员外呢?”
“禀告家主,李员外准备跑,被咱们的抓住了,在大堂那边。”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方夫人开口:
“快押过来,让他老实待在这里,这是大女君的吩咐,今日不能有人脱离视线,都得老实待着。”
“是,夫人。”
侍卫退下。
方家夫妇刚要松口气,突然外宅方向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动静,旋即,不远处丫鬟管事禁足的大堂也乱哄哄起来。
方抑武皱眉:“怎么了?”
一位侍卫屁滚尿流的跑来禀告:“禀告家主,好像是官兵,官兵来了!破门而入!”
他与方夫人闻言,表情未慌。
夫妻二人默契回头,看了看亭内打坐的一指禅师,还有不远处的那座藏书楼。
方抑武叹了一口气,不是害怕恐惧,而是忧愁事情与矛盾越闹越大。
方夫人端详了会儿,藏书楼那边静悄悄的,亭内的中年禅师也是稳坐不动,眼皮都不抬。
她暗中皱眉,从旁边的婢女手中接过一盘茶水,安然走进亭中,朝枯寂闭目的中年禅师低声说:“大师,来人了,不过还请手下留情,毕竟是官兵……”
就在这时,一队捕头已经涌入空地,包围了亭子。
方家夫妇与俱胝等僧人纷纷转头,目光被外面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吸引过去。
年轻刺史平静走来,两位蹙眉小女郎跟在后方,她们被一位冷脸抱刀的蓝衣捕头押住,三人跟随年轻刺史,走到了亭子前,一齐停步。
方夫人诧异看向女儿:“举袖,胜男!”
方抑武说话有些颤音:“欧、欧阳刺史!”
年轻刺史没理会他,环视一圈,这时,两位矫健捕头从不远处有乱糟哭声的大堂赶来,共抬一把木椅,稳稳搁在年轻刺史身后,其中一位矫健捕头,凑到他耳边小声汇报了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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