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晓娟接受不了儿子丢了的事实,患上了抑郁症。
她的丈夫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想像一个画面,在里面你背负着一个很重的重物,在不停地走圈......”
背负着重物不停走圈的人,何止是鲁晓娟啊,田文军也是如此啊。
就像鲁晓娟说的:“我的前夫,也许更需要帮助,他病的挺严重的,但是他自己不知道!”
最后鲁晓娟反问心理医生:“你有孩子吗?”
心理医生点头。
她又问:“你的孩子没有丢!”
未经他人苦,就不要说自己能理解他人。
心理医生让鲁晓娟放下过去的包袱,可是那是孩子啊,他怎么会是一个包袱?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延续,乃至于对于田文军,对于鲁晓娟来说,这是他们活下去的意义所在。
心理医生无法体会那种丢失带来的巨大空洞感和绝望感,因为如鲁晓娟说的那般:“你的孩子没有丢!”
田文军回到家,回到那个小店。
可是为了找儿子,他哪里有时间经营店铺。
为了找儿子,他连房租都不能准时交。
房东告诉田文军,打算转租这个店铺给别人,田文军欠下的房租他也不要了。
田文军其实不是担心这个店铺转给别人,他只是担心,万一有一天儿子田鹏回来了,却找不到家了。
房东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早赶你走了!”
这一幕让人不禁泪目的同时,也不由地从房东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我们不可能要求别人没有理由地帮助你,但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在这个时候也是雪中送炭的。
鲁晓娟来找田文军。
她问他:“有消息了吗?”
语气很平静,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一直都是“没有”!
果然,田文军摇头:“没有!”
“脸色这么差啊?你要注意身体啊!”田文军转头看了一眼鲁晓娟道。
“你睡觉睡的好吗?”鲁晓娟反问道。
曾经一见面就吵的两人,在这个时候,反而互相关心起来。
田文军摇头:“还是睡不着!”
鲁晓娟拿出一瓶药,说:“你吃这个吧,能睡个好觉!”
可是田文军只是看了一眼说:“我巴不得不睡呢。”
如果不用睡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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