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夜里,夏日炎炎,他们睡在房顶上,马有铁真的拿了裤腰带拴住贵英的裤子,说免得你半夜滚下屋顶去了。
他们开始聊起别人对他们爱情的议论,随后两个人便甜蜜的笑着入睡了。
他们一起用土胚砖盖起了自己的房子。
夜里去烧纸钱告诉父母。
回家的路上,马有铁说着:“以前我们村里有个疯子,天天嘴里嘀咕着几句话,对镰刀,麦子它能说个啥,对啄它的麻雀儿,麦子它能说个啥?对磨,麦子能说个啥?被当成种子,麦子又能说个啥?”
贵英说:“我也听说过这个,我们村也有个疯子,爱说这个话!”
马有铁和曹贵英都曾经给过那个疯子馍馍,并说着,现在才懂得他说的话的一点意思。
春去夏来,马有铁第三次被叫去抽血,张永福的儿子给了曹贵英一件薄的衣服说夏天热。
看到这里,很多人倒是觉得,虽然这张永福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可是却似乎比马有铁的三哥家,和贵英的哥哥家更有那么一点点人情味。
哪怕不多,可是至少还有一点点,就一点点。
说起来无比的讽刺!
两个人一起亲手种下去的麦子出穗了,要丰收了,他们的共同劳作有了成果。
不过,这也是马有铁第一次发火,只因为贵英力气小,连一几捆子麦都递不上去。
他第一次推了贵英一把,只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可他也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哄好她。
他只是说:“你去车上坐着吧,我把车头装轻了,你上去压一压车头去。别生气了.”
他还拔了一颗麦芯递给她,贵英却看着麦芯发呆。
回到家他们一起筛麦子,一起坐在麦梗边上,看着一袋种子,结出十几袋麦子,马有铁内心喜悦极了。
他拉过桂英的手臂,把几粒麦子排成花朵的形状,使劲按压在她的手臂上。
此刻,桂英的胳膊上,绽开了一朵梅花的印记。
“我给你种了个花儿,做了个记号,你跑到哪里都不会丢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份浪漫,没花一分钱,没说一句话,却那样美好,那样动人。
打麦子,贵英后背很痒,马有铁带贵英来沟渠洗澡,并帮她搓背。这是电影到此为止,可以说少有的二人亲密接触。很明显,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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