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终于逮住了他。”
镜头再次切换,曾经的小男孩已经成长成了小童子军。
他和其他的小童子军们一起坐在篝火前继续听着父亲爱德华讲故事。
“我在他身上试过各种诱饵:虫子、鱼饵、花生酱、花生酱拌奶酩。但那天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如果那条鱼真是盗贼的亡灵,那么普通的诱饵根本无济于事。我得用他真正渴求的东西做饵。”
爱德华指指他的结婚戒指,戒指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其中一个小童子军困惑不解地问:“是你的手指头吗?”
爱德华把戒指取下来说道:“金子。”
男孩子们都个神贯注,只有儿子威尔面露厌倦的表情。
因为这个故事他以前听过。
爱德华继续说道:“我把戒指绑在最坚韧的钓线上——他们说这根钓线结实得能把一座桥拉住几分钟——然后在上游抛杆。”
声音没有停顿,只是讲述的爱德华的声音,却变得苍老。
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年,曾经的小男孩,已经长大,可是老父亲爱德华依然还是在讲述着这个故事。
这个让儿子威尔已经听了无数遍,从一开始的好奇,惊讶,到渐渐地厌倦,甚至于无比地厌烦的程度。
镜头再次出现爱德华的身影的时候,是一个侧影,他绘声绘色地正在跟儿子威尔漂亮的舞伴攀谈。
她很喜欢这个故事,爱德华的魅力也使她着迷。
爱德华继续讲述着那个他不知道讲了多少遍的故事:““野兽”跃出水面,在戒指落水之前就一口吞了它,并且咔嚓声咬断钓线。”
在门外的儿子威尔已经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但是听到父亲一如既往地讲述那个故事,重复着那个故事,他怒气冲冲,准备出门。他的母亲桑德拉,他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实干精神,和他一起站在门边。
爱德华却比划着继续讲述:“你可以想象我此时的窘境。我的结婚戒指被一条无法抓住的鱼吞进肚子里。那可是我忠实于妻子的象征啊,况且她就快做妈妈了。”
门外的威尔实在无法容忍了,他小声而又急切地说:“让他别再说了。”
母亲体谅地拍拍他,又替他调整领结的位置。
威尔的舞伴却是无比感兴趣地问:“那伱后来怎么办?”
爱德华说道:“我追着那条鱼,从河的上游到下游,一直追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让他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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