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五脏六腑中掠过,顺着神经攀附到大脑。但在这之后,也没有更多感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陌生的人们闯进家里,将我带走。妹妹从我的手中脱落,摔到本属于她的地方。那些人采取了很强硬的手段,但当他们发现我并未反抗的时候,就不那么严格了。他们以为我吓呆了。
我应如此吗?我为什么不反抗?很简单。我很快判断出,任何反馈都会是徒劳的。而且我已经失去了我的父母,我的妹妹,我无家可归。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又能去哪儿呢?
摸黑走过一段不能行车的路,又在几近报废的货车拖斗上颠簸许久。经过数个日夜,几经周转,我来到了某个场地。从空气湿度可以判断,这是不同于我家的环境,离那座大山很远很远。
这里有很多像我一样的孩子。很少有比我小的,大多比我年长,不过最大的不超过十四岁。他们和我一样,远离家乡,失去父母——有过的,都被杀掉了。这是为了斩断某种念想。我们都看到他们的惨状。甚至不少人因此出现了很长时间的心理障碍。
一直没有缓过来的人,会死。也有生来就被父母抛弃,或与父母走散的。他们的亲人也未能生还。一些孩子是“野孩子”,没有牵挂,倒是更容易适应环境的变化。但除了我们这些穷孩子,也有大户人家来的少爷小姐。
我慢慢了解到,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我们一定有至少一方面异于常人的地方。智商、力量、耐性、记忆……经过各种测试与筛选,我们逐渐被分流。很多开始的熟面孔,都不见了。也许是去了需要他们的地方,进行进一步的培训;也许是去了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
我被分配的方向,很累,很辛苦,多与体能训练有关。负重跑、障碍赛、水下闭气、射击……我现在大概知道,这些都是军队上的训练,甚至更加严格。而我们只是一群未成年的孩子。
摔倒了,掉队了,或是没憋住气……任何一个失误,可能就会成为子弹打穿我们的契机。我们每个人的头上,都有一把剑,被看不见的头发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根头发就会被斩断。
也可能是自己断掉的。许多人看着还好,却不知在哪一刻就会精神崩溃。吃饭时,睡梦里。有时候他们能被“治好”,只是变得呆滞;有时候他们不再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我能感觉到,我是被额外看重的。一些训练多少有些针对我了,但我最终都能扛下来。除了体能方面,一些正常的学校里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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