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拿镇纸压住,又挑了支修剪整齐的毛笔,才不徐不疾地回答林仓,“有没有也是秦王自个儿的私事,干我甚事?”
林仓又道:“秦王没有婢女也就算了,连侍妾也没有。”
“林统领,你……”,夏云鹤咬着笔头眯起眼睛看向林仓,“林统领想说什么?”
“没有婢女,没有侍妾,秦王府连只虼蚤也是公的。如今传出殿下好男风的事,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秦王是陛下看重的人,夏大人掂量清楚。”
“你说什么?”
“说的什么,都是经过陈海洲之事的人,夏大人要实在不明白,去街面茶摊打听打听。”林仓掩唇打了个呵欠,活动了下脖子,贴心劝道,“莫让这些事带累大人的前途。”
“我一个边地的通判,还要什么前途。”,夏云鹤听着他的话,脑中转了又转,咬着笔头没反应过来林仓什么意思,迷迷瞪瞪送了人出去,急忙差三娘去街上打听。
三娘在外听了一圈,回来绘声绘色描述给她听,夏云鹤越听越想笑,她不知这样的事,竟然传得沸沸扬扬,握笔的手气得直抖。
她低头看着纸上“向殿下借钱接济夜不收”这句话,恨恨提笔从纸页上划去,心中道,不就是避嫌,她夏逸之自然知道避嫌,可恨小人之舌,淬过鸩毒。
分粮食、平凌汛、散钱财,她做得哪一件事不合道义,如何落得这般名声?
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一封江东的来信却突然送到她手上。来信人是卫斯昭,他如今在江东替秦王打理镖局生意,本就是秘密,如今兰嘉公主却突然要去鄞郡寻他,届时万望她多遮掩。后面又说了一堆秦王也知道此事,只信她,万分感谢之类的文辞。
夏云鹤揉着额头,将信笺拍在桌上,骂道,人人都当她好消遣。
天黑时分,一人突然上门拜访,那人持着大内的官凭求见夏云鹤,见了人,夏云鹤记起来这人是公主府的孙典军,她捶着额头,请人到屋里吃了杯茶。
却听孙典军道,“公主是私自离京,避过军中耳目,点了名要见夏大人。”
夏云鹤知道兰嘉公主要问什么,她叹口气,忽地,脑中生出了别的主意,便笑着回应,“殿下是今日刚至,还是?”
“今日才在风半点客栈下榻。”
夏云鹤轻轻点头,笑着道,“既然如此,我随你同去。”
见了兰嘉公主后,夏云鹤直截了当,说卫斯昭不在鄞郡,公主追问再三,夏云鹤只道,“殿下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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