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披在肩头与身后,她一时间倒分不清对方是男是女了。
“比我们想象的要顺利。”李幼白手里捏着茶杯,看到法昭临过来后说。
法昭临回过神后坐过来,双手压在木桌上,盯着李幼白喝水的动作细致观察,随后猛然发现,对方竟然没有喉结。
她并没有马上声张,而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确实如此,不过,我总觉得事情好像没这般简单。”
“怎么说?”
李幼白同样如此认为,不过,眼下府衙与兵马司都一同出动,说明朝廷上边已经动手,与他们不动手时静观的态度截然不同,朝廷此时已经表态,若是再贸然插手恐怕真的会殃及自身。
法昭临道:“按理来说,证据是我们最先发现的,实际上,在我还未把物证提交时,府衙就已经出动,兵马司便在街上拿人了,幕后仍有推手,或者说,此事朝廷中还有人参与,可能司郎中并不是真正主谋。”
她分析着古怪之处,然而,从目前河二爷所遗留下来的证物来看,所有指引只能向着司郎中而去,其底下的小卒变动则无足挂齿。
“你去寻人救人,可发现有疑点?”
李幼白又喝了杯茶水,回答说:“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河二爷不仅私种药田,而且拐卖孩童青年女子,从询问得知,出海的倒是极少,大部分都被送去别地充当劳奴,女子则是贩卖到青楼中去了。”
“禁药的利润倒是极大。”法昭临点头说了句,目光看向李幼白,道:“陪我去司郎中府邸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客栈,共同坐上马车前往司郎中住处,作为目前明面上的主谋,他可能就是河二爷与马三爷中央的支点,平衡两人在港口地位从中获利。
一路上并不临近河口区域,却一直能够感受到那头的喧嚣,成群结队的兵卒在街上奔急往大河的方向跑去,法昭临掀开车帘往外瞥了眼,某一时刻,她忽然出声。
“想不到阴阳家的人也到中州来了,那是东皇太一座下的两名宝君之一,看起来像是擎日圣君的座驾。”
法昭临缩回脑袋时,李幼白见她娥眉蹙了一下,略微不适的神情一闪而过。
如今大秦,天底下威名最大的莫过于三大家族,法家,阴阳家与公输家,阴阳家作为统御指引一方走向的执棋者分掌部分兵权,权利与法家不分伯仲。
阴阳家会来中州,应该是与北方战事有关,其内部职权,多以法家领导为主,见法昭临并未多说,李幼白懂事的没有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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