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来的目的。
无外乎是因为悦然酒楼有心针对夏记时,武熊带着人出面做了一些事情。
对于这种事,葛掌柜虽然不想卷入太多争斗,但对武熊所做的事情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理会。
毕竟悦然酒楼这次针对,在他看来没有任何必要。
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买卖,悦然酒楼却仗着背后有人,为所欲为,实在显得有些小肚鸡肠。
而那夏记所做的吃食属实不错,尤其是新做的那些卤肉和卤菜,倒比州城的都要好吃许多,且夏娘子也是个贤淑勤劳的,为人处世上也十分有眼力见,没少往这边送吃食,他跟着也吃了许多。
这吃人嘴短,葛掌柜自然也就有心想着拉上夏娘子一把。
他原以为,邹福泉见此情形,知道他的态度,加上县衙的干涉,心中也会掂量一些,不再做这种有失分寸之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往后只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只继续做各自的生意就是。
但现在,邹福泉找上门来质问,怒气冲冲的,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让人不爽。
都是背后有主子的,主子也都是家境不俗,二人皆是给人做事管理产业的大掌柜,谁比谁高贵?
到他跟前耀武扬威……
葛掌柜垂了垂眼眸,冷笑了一声,“这话请恕我属实听不明白。”
装聋作哑?
看起来,这背后的事儿,的确是葛掌柜所为了。
邹福泉心中恼怒更胜了几分,“葛掌柜既是这般态度,那我也无话可说,告辞!”
“不送。”葛掌柜端起了茶杯,自顾自地喝茶水,看都不看邹福泉一眼。
邹福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咱们走着瞧!
直到听到楼下伙计将邹福泉送出门后,葛掌柜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人将武熊叫了上来。
“掌柜的。”武熊见自家掌柜见了邹福泉之后便来寻他,心中有些不安,“您叫我?”
“坐。”葛掌柜抬手。
见其态度和缓,武熊略松了一口气,在旁边一处板凳坐下。
“外头的事怎么样了?”葛掌柜问。
武熊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便如实回答,“我刚听底下人说,邹掌柜先是去了一趟衙门,后来衙门把悦然酒楼的根生抓走了。”
原来如此。
衙门这般不给脸面,也难怪邹福泉气急败坏地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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