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碰面十分低调,再次达成了更深一步的共识。
而当天下午,章鹤鸣针对安景忠残杀崔文栋之案再次审理。
崔文硕亲自到了公堂之上,提供新的证词。
那晚,崔文栋的确与安景忠有过争执,但安景忠态度十分谦卑,接连道歉,反倒是崔文栋仗着自己乃是崔家儿郎,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情绪激动之时,更是抢夺了安景忠的佩剑,意图威吓,却不曾想酒醉之后站立不稳,踉跄之下跌落在地,手中的剑便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失血过多而亡。
翠烟楼中的人也将证词皆是改成了如崔文硕所说的一般,佐证了崔文栋乃是意外身故,而非被安景忠杀死。
人证物证俱全,章鹤鸣这边自然也就不能再多说话,只能将安景忠无罪释放。
至此,在狱中关押了十多日的安景忠,终于能够重见了天日。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待了十多日,安景忠虽然被单独关押,却也是十分受苦,让他对此心有余悸。
但也对于能够顺利出去而不免心中得意,只端起素日军指挥使的派头对带他出去的衙差呼来喝去。
临走之时,更是冲地上啐了一口,指着那些狱卒喝道,“我记下你们几个了!”
“能让安公子记得,那是小的们的福气。”为首的一位笑得嬉皮笑脸,却也是话里有话,“不过这安公子记得归记得,还望往后还是莫要再来光顾为好。”
“不过安公子若是实在喜欢这里,非要回来看看也是无妨,到时候我们备上好酒好菜的也就是了。”
这是在诅咒他?
安景忠气得咬牙切齿,“你……”
“恭送安公子。”狱卒仍旧是笑眯眯地抛下这么一句话,而后便转身扬长而去。
只气得安景忠在原地七窍生烟。
满肚子的火气实在没有地方撒,安景忠只能狠狠地瞪了陆启言一眼,“怎么是你来?”
“厢指挥使派卑职前来接公子。”陆启言语气淡然,“卑职也是按吩咐做事而已。”
“看你这模样,若不是我父亲派你来,你还不想来?”
陆启言并不回答。
算是默认。
安景忠再次咬了咬牙,拿手指将陆启言指了又指,恶狠狠道,“算你小子有种!”
而后翻身上马,甩了鞭子扬长而去。
陆启言只得带人跟上。
虽然有关安景忠的案子已经了结,他身上不再有任何人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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