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过的模样,旁人便也不再过多询问。
安耒霆一行人很快到了军营大门口。
出入军营,皆是要登记,且无手谕并不能随意出去。
若是贸然去闯的话,军营门口的弓箭手,足以将人射成刺猬。
即便早已让门口守卫的兵卒们食用过加了蒙汗药的绿豆糕,让一众兵卒皆是有些犯困,但硬生生闯了出去,仍旧是危险颇多。
但岳新杰早已准备妥当,手指搁在唇边,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有十来个骑着马匹的死士飞奔而来,身上穿着厚厚的,以棉花和泥土缝制而成的外衣,直冲门口而去。“有人擅自闯门!”
“放箭!”
羽箭像雨点一般的落下,落在那些死士的人身上,但因为兵卒们此时手脚无力,放出的箭矢并无平日那般强劲有力,马匹仍旧在狂奔,甚至冲破了军营的栅栏门,往外而去。
羽箭的方向从内往外而去,甚至已是有兵卒追了出去,要捉拿闯出营之人。
安耒霆等人趁着门口看守之人精力不足,立刻驱使胯下的马匹接着往外冲,为防止羽箭,身上亦是披着厚厚的披风。
行动敏捷,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可谓令人猝不及防。
虽然身边有人或马匹被羽箭射中而倒地不起,但安耒霆一众人,也算是顺利闯了出来。
出来之后,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只顺着早已计划好的小路,往西北方向的山坳中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直到东方的天空中露出了些许鱼肚白,安耒霆等人这才稍微勒了勒缰绳,放缓了马匹前行的速度。
扭头看了看早已消失在视野中的西陲军大营,再瞧一瞧,近在眼前的边界线,安耒霆吐了一口气。
岳新杰则是喜上眉梢,“恭喜厢指挥使。”
“这话说的早了一些。”安耒霆勒了缰绳,迫使胯下的马匹停了下来,而后翻身下马,到一旁的一棵树下歇息。
岳新杰急忙命人送水和吃食过来,同时让人将姜思远带了过来。
姜思远本就消瘦羸弱,此时被人放在马背上颠簸了半夜,只觉得浑身疼痛,五脏六腑似都要被颠了出来,干呕了好几下后,这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而后,仍旧是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安耒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想要做什么,姜将军竟然还看不出来吗?”安耒霆斜眼笑了笑。
经历了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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