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双手并用,快速地将桌子上面的各种茶点,不住地往口中塞。
似乎对于裴成河来说,并不需要咀嚼,往下吞咽的速度也极快,整个进食过程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
几乎是片刻之间,桌子上的茶点已是被吃去了大半,而个别符合裴成河口味的糕点,更是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了空空的盘子。
夏明月,“……”
这裴成河所说的让桌子上茶点消失的幻术,莫非就是这个?
原以为这其中大约是有些技巧在的,没想到技巧全无,皆是实力!
当真是令人佩服。
佩服裴成河这堪比大胃王一般的进食量和进食速度,更配合方才裴成河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方才的那一番话出来。
果然了,能够担任一县县令的人,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
夏明月轻咳了一声,这会儿也并不戳破,只是往裴成河面前空了一半的茶杯中添上了些许的茶水。
裴成河见夏明月这般,已是知晓她给足了他颜面,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而他此时也吃了个差不多,便暂且停了下来,赶紧喝上一口茶水。
润一润嗓子,压一压方才因为吃大量茶点而略略有点发腻的胃口。
“让夏娘子见笑了。”裴成河嘿嘿笑了笑,仍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厚颜无耻模样,甚至叹息了一声,道,“属实也是因为一想到往后要前去他处赴任,再也无法吃到夏娘子所做的美食,心中实在是悲痛万分……”
因而化悲痛为食欲,将所有以后可能都吃不到的美味吃食,都吃上一个遍,方觉得心中舒坦许多。
“还做了许多这样的茶点出来,若是裴大人不嫌弃,待会儿我再给裴大人包上一些带走。”夏明月十分大方。
“那真是谢谢夏娘子了!”裴成河受宠若惊,连声道谢。
“只是不知裴大人要何时动身?”夏明月问。
“待新任县令抵达,交接两三日的功夫后,便可动身。”裴成河回答,“只是到了现如今也不知道新任县令究竟是何人,我着人问询打听,对方也是刻意卖了关子,只说待到了便也就知晓了。”
“也使得我一时之间倒摸不准其脾气秉性,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过听来传信儿的人说,这位大人姓范,科举名次颇为靠前,先前更在翰林任职,想来此次前来金丘县城,也是想要好好做出一番事业的。”
旁的不说,只要为官清正,能为百姓们考虑,做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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