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封府,如此大胆?”白言顿时怒发冲冠。
这时候,林冲和周侗也从街道另一侧奔了回来,大概是听到了消息。
“走,随我去开封府,何栗那老匹夫居然敢如此对待我大宋子民。”周侗虽年岁已高,但仍嫉恶如仇。
众人随着周侗,来到开封府,门口站岗的捕快还想抽刀拦阻,被燕青和林冲两人左右开弓,倒地哀嚎一片。
到了内衙,偌大的开封府衙门,几乎空无一人,众人毫无阻隔的就来到了府衙大堂,开封府尹何栗,居然此刻就端坐在大堂之上,边上就一个老仆人在伺候。
“何栗老匹夫,你把我御拳馆的贵客,弄到哪里去了。”周侗也不客气,直接就冲了上去,把开封府尹给提溜在了手里,周侗年岁岁大,但却气力不小,火气也大,那李师师姑娘在御拳馆里,虽然短短几天,但却甚是得大师傅欢心,这大师傅无儿无女,甚至是将李师师当做女儿来看得,得闻此噩耗,哪里忍得住。
开封府尹何栗是个干瘪的老头儿,此刻被大师傅周侗给提溜在了手里,脸上神情却似乎有些癫狂:“哈哈,贵客,再贵的贵客,能比皇后更贵。皇后都送去了金军大营,我这大宋,还有何颜面。金军大王要我皇后、帝姬与百官女子,行牵羊礼,我又能如何?今日,皇后不堪受辱,已经自尽,金军大王甚是恼怒,欲要攻打内城。太上皇说我大宋花魁,李师师姑娘曾是色艺双绝,今日传令下来,要师师姑娘去大营作陪。陛下亲自下旨,我虽是开封府尹,又能如何?”
“狗官,你把我师师姑娘送到了哪里。”燕青激动得抽出朴刀便已经架在了何栗的脖子上。
白言抓住了燕青的手臂,免得他一激动把何栗的脖子给剁下来,冷哼的向何栗道:“何大人,满城将士其卸甲,竟无一人是男儿,要尔等衮衮诸公何用,要尔等百万禁军何用。就算你活了下来,你还有何面目?开封府尹包青天,流芳百世,你呢,开封府尹何栗大人?”
一席话,说的何栗更加癫狂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居然七窍流血,身子渐渐的瘫软:“有何面目?说得好,我干下这天怒人怨的事,早该死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我恨,我恨我大宋,为何如此孱弱。想那汉武,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畅快淋漓,我大宋富有四海,能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国士在哪?”
何栗边上的老仆忽然跪下来嚎啕大哭道:“诸位好汉,大人自觉愧对天下,早已服下鹤顶红。”
燕青急了,一把抓住何栗急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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