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最简单的例子...
就是好奇心会害死猫!
更何况...
“即便是对于聪明的妖怪来讲,他们也无法抗拒这种心态,或者说,越是聪明的妖怪就越会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在看清真想的那一刻开心亦或是不甘的死去。”
“所以...”
“若是未来,有对手给你设下一个让你不得不窥探的圈套时,最好的方法绝对不是以身入局然后以身破局,而是站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
“再不济的话...”
“不动,就是不错。”
“我不动,圈套就算设的再精巧,始终也套不到我的身上。”
“懂了吗?”
将手中白色的棋子落下,黑色的骏马状棋子顿时被硬生生的碾碎,石屑不规则的洒落在黑白相间的棋盘上,而后无声无息的融入了石质的棋盘中,让石质的棋盘缓缓的加厚了一丝;陆渊不紧不慢的开口,将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传授给对面的少女,然后轻轻的敲了敲棋盘,开口对略有些失神的袁卯问道:
“怎么了?”
“没什么...”
袁卯微微一怔,旋即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言不由衷的应付道,在拿起一枚棋子落下后,似乎是不经意的开口笑道:
“只是感觉您好像要走了。”
“是么...”
一枚黑色的战车被碾的粉碎,陆渊将自己的手指从白色的皇后上挪开,微微感慨了一句后,对袁卯这番粗糙的试探给予了一个准确的回答:
“走肯定是要走的。”
“潜水难出真龙。”
“但就算是要走,也不会现在就走。”
“一统天下,还未完成。”
“一些隐秘,还未发掘。”
“一些交代,还没落实。”
“那位三少爷,我还没见过。”
“圈外的风景,我也没看过。”
“所以,即便是真有能力走,我也得先把以上这些事干完了再走,留下一个烂摊子并非是我的风格,但烂摊子这种东西谁也不能保证杜绝掉...”
“只能说...”
“尽最大能力,做到最好吧!”
望着酒楼下面不再空旷的街道,陆渊的目光深邃且幽深,没有继续和袁卯谈论这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只是平静的放下手中的棋子,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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