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犯了大错啊!”
郭白衣又道:“大兄严重了,便是如此,苏凌心中也是装着大兄的,要不然今日他也不会出手相救啊!他大可以不管!所以,大兄啊,只要你心中有百姓,给苏凌一点安慰,苏凌如何不盼望大兄早日进位呢!”
萧元彻点点头道:“白衣所言极是......你这番话我以后还要多想一想,提醒我自己!只是白衣啊,我之前也是有苦衷的啊......”
郭白衣点点头道:“大兄心思,白衣如何不知?你心中早把苏凌当做了永固萧家后继者的肱骨之臣,也是不二的人选......只是对于苏凌的考察考验,当徐徐图之,而不是如此急迫,未免寒了他的心啊!”
郭白衣又道:“然而,我却是明白的,大兄知道,时不我待,大兄是怕万一有天......而那时,你真的就放心把整个萧家江山托付给一个考验一半的苏凌么,是也不是......”
萧元彻长叹一声道:“知我者,白衣也!白衣啊,萧元彻老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杀伐决断的奋武将军了啊!若是笺舒今日之事,放到那时,一百个萧笺舒,我亦废了他!可是如今我却不得不......岁月不饶人啊,时光磨平了我萧元彻这颗英雄心的棱角啊!”
郭白衣长叹一声,两人相对无语。
皆是两行清泪。
“无论何时,白衣陪着大兄......”
“好!好啊!”
...... ......
翌日。
龙台东城城头上,高高悬挂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呲牙咧嘴,狰狞可怖。
城下告示写的清楚,五官中郎将有不法之徒,为了一己私欲,抢劫谭敬家宅,唯恐暴露便纵火烧屋,无奈火势控制不住,这才将整个济臻巷烧毁。如今已然伏法。
一个少年身影,看着这告示上说的郑重其事,耳中听着城下百姓议论纷纷,不由得心中泛起无尽的悲凉。
一转身,朝着济臻巷去了。
不多时,这少年已然来到了济臻巷口。
满眼看去,灾民蜷缩在每个角落里,形容枯槁,悲悲切切。
一个稚童,一脸稚嫩,清澈的眸中满是泪水,正在一个老者怀中哭闹。
这少年仔细听了。
却听得这个稚童边哭边撕心裂肺道:“阿爷,我要找阿爹阿娘,我要找阿爹阿娘......”
那个老者,满头白发披散,闻言却是涕泪横流,将这稚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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