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使者,持司空符节,前去宣慰,并赏赐上好兵甲三百副便好。一者,不至于太招摇,以后有人问起,刘玄汉也不敢说司空无赏;二者,司空亦可以示恩惠,以免他没有任何顾虑的投向咱们的对立面,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啊!”
徐文若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可是他知道,这是如今能够争取的最大利益了,总是不能辜负苏凌的苦心,这才当先表态道:“臣以为,苏凌此计可行!”
郭白衣也叹了口气,似有深意的看了看苏凌和徐文若,才道:“臣附议!”
萧元彻闻言,这才哈哈一笑道:“这多好,一团和气的,那就这样办了......”
众人皆点头。
众人喝了会儿茶,郭白攸方道:“主公,此次龙煌台出了这天大的事,主持修建龙煌台的乃是杨恕祖和工部,他们犯了不察之罪,更负天下人所托,理当治罪!”
萧元彻点了点头,眼中透出一股威势和杀意道:“工部尚书岑之本,即可罢免,投入刑部大牢,定罪后,枭首弃市,匠作大监杨恕祖,更是首要负责官员,其罪难恕,待大朝会禀过天子,按罪当腰斩弃市!不准杨氏收尸......”
徐文若的脸色有些难看,可是他亦知道,自己方才因为刘玄汉之事,已经触怒过了校园侧,此时再出面维护杨氏,怕是自己也会活罪,所以只能一闭眼,暗自叹息。
苏凌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杨恕祖这个背锅侠,脑袋混丢了,倒也够悲催的,可是命运如是,他平素对那些所谓门阀之人天生的优越感也颇为厌恶,所以不会出言求情。
倒是郭白衣张口欲言,可是试了几次,却还是未说出口。
萧元彻看了一眼郭白衣道:“白衣有话便讲。”
郭白衣这才起身,正色道:“主公,此次事件的本意是......”
他顿了一下,看着萧元彻。
萧元彻知道他顾虑什么,一摆手道:“在这里的没有外人,你只管说!”
郭白衣点了点头方又道:“本意是让杨恕祖因龙煌一事获罪,然后逼摇摆不定的杨氏大门阀站队,不仅如此更是杀鸡儆猴,给大晋那些根深蒂固的门阀提个醒,只是真的这样处置了杨恕祖,那杨氏门阀将会是何反应,还有会不会逼得其他的门阀......”
郭白衣说到此处,一低头不再说话。
萧元彻点了点头,忽的声音满是杀伐决断道:“只一个杨恕祖么?杨氏门阀如何?杨恕祖不肖,乃是其父太尉杨文先教子无方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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