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介腐儒罢了!......”
边章叹息道:“唉......那刘彧本就是以文入仕途,自然明白些礼义教化......大体上与我还是有些相同的......燕州任上,他保境安民,爱民如子......燕州在肃清匪患之后,百姓们确实过了很久的安稳日子啊......”
“可是,战端一开,战祸不断,百姓遭殃,他如何忍心?所以......刘彧还是想着能不打便不打,能和解便和解的......”
“可这也犯了兵家之大忌啊......须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苏凌叹息道。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苏凌啊,离忧门徒果真不同凡响,这一句话,真知灼见啊!”边章赞叹道。
“那公孙蠡可不管这些,下令全军,猛冲猛打,可是铁了心的要下死手......所以战端一开,刘彧自然不敌,不过两月多,刘彧已然全面败退,整个燕州几乎全部被公孙蠡夺到手了......”
“最后那刘彧见大势已去,不忍百姓涂炭,便自缚出城,来到公孙蠡营中,求公孙蠡随意处置,只需放过一州百姓......”
“当时是,天下震动,各方势力皆盯着燕州的局势,那刘彧可是天子亲封的燕州牧,若是刘彧身死,那朝廷必将颜面尽失,于是朝廷亲自派了侍郎持天子符节来到燕州,要公孙蠡放了刘彧......”
“以公孙蠡的行事做派,怕是天子亲至,也保不下那刘彧吧......”苏凌沉声道。
“那公孙蠡不但不尊朝廷,更是当众将前来宣旨的侍郎扒光衣服,悬于城头之上羞辱了一番,最后让他穿了罪衣罪裙,赶出了燕州......朝廷四野震怒,却也无计可施......”
“便在此时,那公孙蠡却忽然接到了堂兄公孙垣的来信,在那信中,公孙垣以长兄自居,斥责公孙蠡所行所做乃是大错特错,更是对朝廷的公然抗命,要求他立刻将刘彧释放,并将燕州一切军政事务交还给刘彧,并限他三日之内,率本部兵马,回到玄兔郡......”
“那信中说得清楚,若是回来的早了,兄弟之情仍在,若是回得晚了,从此之后,莫要怪他不念兄弟情深!”
苏凌闻言,有些意外道:“公孙垣倒是忠于朝廷,忠于天子啊......”
边章摇头道:“其实公孙垣野心也不小,以他之才,如何看不出,朝廷是有意抬举他,刻意打压公孙蠡的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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