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进来。”
话落,容悦回眸望去,见竟是采颉随着御前的人低头碎步走了进来。
采颉是在容悦入宫之后,才被内务府拨来伺候的,
不过一直都不得近身,这些年来大多都是在庭院做一些洒扫活计。
此刻,采颉跪在了容悦身旁,却是低着头,连她看都不敢看一眼。
听云妃对萧景珩说:“许多事儿这丫头都瞧见了,皇上可问问她。”
萧景珩这才沉声开嗓,“你尽实说来,若是敢妄言一个字,仔细你的舌头。”
天子震怒,气场慑人,采颉吓得直磕头,哆嗦着说:
“回、回皇上,奴婢......昨天夜里,奴婢在柴房里正捡着柴火,突然见采莹偷偷摸摸入了后庭去。奴婢疑心便跟上去瞧瞧,见她蹲在一个角落里生了把火,不知道将什么东西给丢了进去。后来王公公唤她她急着去,奴婢见她走了,就凑上去看她是在烧什么......
结果将火扑灭了后,竟在里头寻见了这枚烧了一半的同心结。这同心结都是男女互赠,如果是皇上赠给顺妃娘娘的,那娘娘应该珍而重之才是,断断不会烧了。奴婢心里惶恐,再加上之前无意中瞧见的一些事......奴婢实在没了主意,便将此事告诉了云妃娘娘......”
“你这婢子惯会无事生非!”容悦瞪着她,呛声道:“即便你发现了不妥,为何不去告诉皇后娘娘,不去告诉皇贵妃娘娘,反而要去说给云妃?本宫倒不知,这后宫如今已经是云妃在主理琐事了吗?”
“这......”采颉一时语塞,吞吐了半晌才慌乱地解释道:
“奴婢原本是要去找皇后娘娘的,但在半道上碰见了云妃娘娘,云妃娘娘见奴婢神色慌张,这才问了缘由......”
这样的解释,别说是容悦了,就是萧景珩也不会信。
但后妃给新入宫的秀女宫中安插眼线这件事,在后宫中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种不正风气,并非是萧景珩如今想要追究的事。
他要的,唯是容悦一个能自圆其说的解释。
故而他并未深究云妃和采颉的勾当,而是问采颉,
“你方才说,你无意中瞧见了一些事,叫你心中惶恐?你详尽说来,你都瞧见了什么?”
“奴、奴婢瞧见了......”采颉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大骇的事儿一样,回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着颤,
“顺妃娘娘自封嫔之后,便只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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