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得出点事情。”
不过平日里嘛,大家倒也很少去那,平日里即便有游客要求去也不过世象征性的开船围着内湖转一转就回来了,所以这么久了一直相安无事。
月鹰和我们大家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皱眉说:“这宋瞎子的做法不地道,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好好安葬那些婴儿,实则也是善举,关键他也没害人,就是提一些诉求,食物和住房之类的。”
“是啊,关键他这些诉求也合情合理,然后大家也都很忌讳说他的事,所以你们外人来问,没人愿意说这些,更不敢说宋瞎子的不是,都说他的好人,活菩萨,不然总得出点事。”庙祝苦着脸说。
“那他为什么怨恨那些修道之类的人,还有他不是号称神算吗?那那些过去找他算命的人就不怕吗?”月鹰继续问。
“这不是前些年闹的,镇里有人要承包内湖里种植一种特殊的水果,来找了度假区的负责人,我们当时就推脱说这整个内湖已经承包给宋瞎子了,租期还有三十几年,而且明确说这是用来干嘛的,还规定宋瞎子不准对外经营和转承包。”
老头说:“但好像那人在上头有关系,有人施压了,我们当时也是糊涂就说,如果能搞得定宋瞎子,能彻底摆平那些小鬼闹腾,那他们没意见,当然那个时候我们之所以答应,也是被折腾好多年了,要是真能搞成果园,那多好啊,心里就没包袱了。”
“后来呢?”月鹰问了一句。
“那人找了一帮人把宋瞎子和那些活着的小孩赶出了内湖,然后请道士做法,据说是收了那些婴儿的灵魂,然后用大船拉着铲车过去,把那些婴儿的坟墓全推了,推得平平的,当时宋瞎子的眼睛里都流出了血泪,他发誓说要让所有参与此事的人付出代价。”庙祝又扶了扶老花镜。
“结果呢?”
“结果死了很多人,都是莫名其妙暴毙的,就连那些做法事的道士,这个承包商及家人,还有那个施压的人,以及我们这边当时同意这事的人,无一幸免,全得了怪病,医院都查不出来病因,但是人就死了。”
老头正色说:“从此村里人人都闭口了,好些人主动上山,帮忙重新埋葬那些婴儿的尸体,然后现在的婴儿坟场就平平的,围栏也是村里帮忙弄的,宋瞎子从此就恨上了这些道士,所以我们整个地方也不欢迎,因为觉得你们再厉害,也斗不过宋瞎子的。”
对了,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算命的事情,也是宋瞎子让我们放出的口风,不过是在那次事件之后,你还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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