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面的车,手松开方向盘,直接打向乌韵。
乌韵早有防备,掏出桃木剑向着井天的手就劈了过去。
这俩人在前面打得火热,我在后面心惊胆战的看着高速上的车。井天还算理智,会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前面的车,还会抽空控制一下方向盘。
我感动的都要哭了,真是难为他了。
凭真本事,乌韵肯定不是井天的对手,但斗法这行最忌三心二意,井天还在开车,且车里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有法器在手的乌韵很快就占了上风,用墨斗线把井天捆了起来。乌韵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所以才会不顾危险在开车的时候动手,否则她毫无胜算。
井天口诵咒语,想请神的时候,乌韵抓起一把铜钱就塞进了井天嘴里。井天气得眉头深锁,一枚一枚将铜钱吐了出来。
“你输了,别想念咒,我还有一把铜钱,你还想吃吗!”
井天吐出最后一枚铜钱,都要被气疯了!
我也要疯了,“车!”
我惊叫一声,就听砰的一声巨响,车子撞上了隔离带。
我身体绑在担架上。冲击力让我震了一下,后背的伤口好像开线了,疼得我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有种黏黏的感觉。应该是血渗出来了。
井天系着安全带,又有弹出来的气囊保护。并没受什么伤。乌韵为了斗法时方便行动。把安全带解了,这一撞。她上半身趴在了气囊上,腿就卡在了变形的座椅上。疼得她一个劲的叫唤。
但就算这样,她也没忘了,自己赢了要向井天身上刻名字这件事,生怕井天反悔。趁着井天还没挣脱开墨斗线。乌韵将墨斗线一拉,井天身子就倒在了座位上。
乌韵费力的扭过身体。解开井天的衬衫扣子,井天长得白,皮肤白皙。肌肉紧实,下腹还有漂亮的马甲线。乌韵吞了吞口水。脸一下子就红了。
井天也涨红了脸,紧咬着下唇,一副受了欺负在强忍着的模样。
刻字说的简单,但乌韵又不是鬼,不能跟叶鸾似的长出尖锐的指甲,她想了想,最后低下头,张口咬在了井天的心口。井天疼得倒吸来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乌韵在咬的时候,打斗时散落的头发一缕缕的垂在井天前胸,发梢轻微划过井天前胸的敏感。井天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乌韵以为井天是疼的,松开她抬起头,唇上已沾着猩红的血,井天心口被咬出了两排溢出血的牙印。
“有那么疼么?告诉你,你以后少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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