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里一颤。
形意重生之术，变化之术，已经镌刻到了周衍的神魂与骨髓，又怎么不会？
只是，从一个男人，化作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周衍其实本质上并非喜欢。
不过后辰想见那个剑峰之中的女子，周衍又怎么会拒绝呢？
后辰才不到三岁，但是这智商，却已经完全表现了出来。
表面上收徒或者考验，一是增加他自己在师傅心中的地位，二是趁机算计，提出对应的要求，办不到的话他也不吃亏，反而能给师傅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而一旦成功，他就可以见到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子的容貌了。
这看似只是一次考验，但是各方面，小后辰已经全部放置在了心中，这种心机，或许仅仅只是单纯而生，或许也仅仅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但不论如何，后辰很明显要远远比曾经更加妖孽。
看到这样的孩子，再联想到曾经的那个后辰，周衍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感觉——若是到了那一天要二选一，又该如何？
或者，今后的九源轮回开启之后，若有一个要消失，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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