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也不是几亿,刘书记,要我说,银座是真废!”
这话说得就很重了,可尚富海说的都是心里话,另外,刘栋梁也知道这么个理,他很清楚,尚富海并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刻意贬低,但银座现在的经营状况是真的不行。
刘栋梁问他:“那你说说看,假使存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改?”
“还假使!”尚富海心里嗤笑连连,咱能不能别这么委婉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说真话就这么难!
“刘书记,理不辩不清,话不说不明,以我之见,国改,从根本上金兴改制,不单单是制度上的改变,包括人员管理上的改变也势在必行,就目前来说,银座的管理层太过于臃肿不堪了,养了太多光拿钱不干活的闲人。。尚富海脸上表情有些不屑。
他说:“刘书记,说句不好听的,我和银座从某种意义上是竞争对手,它甚至还曾为难过,不过我不在乎,我心里很明白,银座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我瞧不上他。”
“小尚,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刘栋梁提点他。
尚富海压根不在意:“刘书记,如果是和银座对着干的话,我确实很自信,别的不说,15年宝菲便利店济城店开业,银座联合其他的一些商超找事,还不是被我们摁在地上摩擦了,最后还招人说和,那么大家业物业,连个屁都不敢放,竟然提前举白旗了,丢人!”
刘栋梁的脸色有些阴沉,如果说尚富海刚才说的话还只是不太好听,可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就有些刺耳了。
银座股份好歹是济东发展旗下的大型综合型商超,而济东发展则是济东省国资委下辖的专业性特别强的投资公司。
虽然说银座股份上市后的表现不佳,可话说回来,它还是省委的儿孙辈,尚富海无所顾忌的说出来,倒是痛快了,可也打了省委的脸。
但也因为尚富海的这种赤果果的鄙夷,也让刘栋梁下定了决心要改,瞧瞧现在,丢人都丢到外边去了,他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受。
“小尚,你觉得除了国改之外,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刘栋梁问他。
尚富海想了想,说:“刘书记,咱们不用说未来了,就是眼下,互联网也在人们的生活中占据了很大的一个比重。”
沉吟了一会儿,尚富海接着说:“我个人的看法,互联网是未来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但是我们也不能单纯的看互联网产业一时的兴衰,同时哪,我们也应该正视单纯的线下在新零售状态下的弊端,银座现在就缺乏这么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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