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组织干部通常都很忙,尤其是乌左这种有能之士。换句话说,他施加在你身上的注意力,其实远比你想象中要少。
“你们的见面的次数非常有限。而再怎么可怕,他毕竟还是一个人,只有收集到足够的情报,才有可能对你动手,但现在情报显然不足,也就是说,你不会在去美国的路上出事——自信一些,也要对我们的计划有信心。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才更容易被乌左盯上。”
冲失昴完全没被安慰到:他对赤井秀一确实有信心,但问题是赤井秀一明天要扮成冲失昴的样子在东京出没,弄一个“不跑路证明”之类的假象出来,不会去送他。而其他队友……
冲失昴沉默片刻,不愿再深想这个悲观的话题。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说起情报,最近关于乌左的风闻越来越少了。乌左他很忙?”
“没准是传闻的源头死了,死人当然没法再传出消息。”赤井秀一哪知道乌左忙不忙,只能根据现有情况推测,“或者乌左死了。”
说完后一种情况,他自己也不禁沉默了一下。好吧,这就像寄希望于一颗流星砸死boss、组织就地解散一样,可能性基本为零。
赤井秀一:“……”当然,对他来说,他其实更希望乌左活着。毕竟他目前混入组织的捷径,是“冲失昴”这个身份,而冲失昴又是乌左的部下。
如果乌左没了,再想从其他干部那里走近路,难度就太大了。近些年,组织的卧底越来越多,干部们的疑心也越来越重。而众所周知,只有自己一手栽培的部下,用起来才最放心。
他最终的敌人并不是乌左,而是整个组织,乌左活着,他才更容易融入其中。
不过……
赤井秀一转头一看,发现和自己相比,冲失昴对这个假设的情绪,显然更加复杂。
“乌左怎么可能突然死掉,一定是传闻的源头死了。”
冲失昴一想到那个跟乌左斗智斗勇的不知名干部,终于还是被恶魔得手,心里不仅涌出一点惺惺相惜、同病相怜、兔死狐悲……唔,很难形容,总之就是心情十分复杂,有一种得了相同疾病的病友去世,下一个就要轮到了自己的错觉。
“不过……”冲失昴又想了想,心怀侥幸,“世事无常,乌左每天跟各种恶徒打交道,如果遇到一个更恶的,被耽误了行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手机,对“乌左”这个危险源的现状,抓心挠肝地感到好奇,很想立刻套点情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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