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达到炼气十层之境。
后来,他才得知,朱家根本没有休夫的打算,一切都是杜元恺的诳语,是为了让他不再那么浑浑噩噩下去。
知晓真相后,他心中五味陈杂,就因其一句话,自己差点堕入魔境,也是因为此话,他突破了多年瓶颈。
真不知是应该对其感谢,还是憎恶。
但结果是好的,没有那句话的刺激,他可能永远突破不了此瓶颈。
“特来恭喜你,顺便看看你的近况。你既已突破瓶颈,再过几年,修为圆满后,便可尝试筑基,朱家总不至于将你这个长孙婿长期流放边地,你家族那边也不会置之不理,他们就没找你谈过这事儿?”唐宁开口道。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丁建阳已经突破了瓶颈,丁建阳是杜元恺安插在朱家的重要棋子,没有经手任何人,两人之间是单线联系。
银狐情报站其他人并不知晓有这么一号人,自然也就没有人给唐宁传递消息。
这次他的确是顺便来看看,没想到其已突破瓶颈,倒是个意外之喜。
丁建阳冷哼道:“还不是那贱妇从中作梗。”
“你叔父如何个说法?”
“那贱人向朱伯崇说,我在此地尽是寻花问柳,饮酒作乐,不问事务,还盗取矿石贩卖。若是让我掌管重要财务渠道,只会愈加跋扈,因此不宜调回。
唐宁眉头微皱,这便是问题症结之根本所在了,说到底,丁建阳这个朱家长孙女婿地位之所以显得重要,是因为朱云柔这个长公主。
丁建阳只有依附着她才能成为朱家重要一员,没有她,丁建阳则什么都不是。
可如今,两人名为夫妻,却势同水火不能相容,丁建阳之所以调来此地守矿石是朱云柔一手操作,又阻着他回朱家接管事务,可见两人关系之恶劣。
唐宁道:“你也该适当与她修复关系,主动示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没必要争一时之气。”
丁建阳冷冷道:“要我向那贱妇卑躬屈膝,谄媚奉迎?如果我甘心如此,还用得着与你们合作吗?”
“朱云柔蛮横骄纵,好意气用事,但我想朱伯崇断不会如此不识大体,他此举多半是疼爱女儿罢了。我们可在朱伯崇上做些文章,毕竟他才是朱家真正的掌舵人。”
“你有什么法子?”
“首先你要和朱伯…”唐宁刚一张口,面色霍然一变:“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人已遁入地底。
没几时,一名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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