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的胞妹张嫣曾与江宇有过一段情缘,被始乱终弃后愤而自杀,而张衡在八月十六日杀害江宇后,八月十八到了宗门,之后才回的大营。”
罗清水道:“一个时辰前,大营通过传音阵传来消息,王元泰亲自去见了彭师弟。”
唐宁道:“此事若处理不当,必然引得王家和江家不满。可张衡若真是受清玄殿密令的话,难以定罪。”
罗清水点了点头:“我先和史师弟聊一聊,看看他的态度。”
唐宁道:“史殿主向来护短,恐怕难以说服。”
罗清水道:“还是得以大局为重啊!我相信他能够理解的。”
两人交谈了一阵,唐宁告辞而去,罗清水虽未明言,但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要以大局为重,无论史名随愿不愿意,张衡都得定罪。
入夜,史名随洞府中,一名须发皆白老者来到石室前,敲响石门。
“进来。”内里苍老声音传出。
老者推门而入,向盘坐蒲团上史名随躬身行礼:“师傅,杨敞来了,在外间求见。”
“请他来吧!”史名随淡淡道。
老者领命而去,很快便领着杨敞来到屋室内。
“弟子拜见史师叔。”杨敞上前躬身行礼。
“什么事?”
“家师请师叔过府一叙。”
“我知晓了,你先去吧!”
“是,弟子告辞。”杨敞应声而退。
“师傅,掌教此时邀您谈话,想必定是为了衡儿一事,他……”
老者话没说完,史名随摆了摆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老者道:“徒儿又给师傅添麻烦了。”
史名随道:“我都已经是半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怕什么麻烦呢!只是我担心啊!若我一去,谁还能庇护你们。”
“徒儿无能,愧对师傅教导。”
史名随道:“不能怪你们,人有的时候还得看天命,就像我修行了一辈子也没能迈过那道坎。”
“只是你们今后得稍微收敛点了,这些年我在宗门培植了一些亲信心腹,但也得罪了不少人,别人不说,宣德殿的唐宁恐怕还记恨着我呢!”
“他日我一朝坐化,难保他不对你们下手,如何自保,还得看你们自己。”
“是,徒儿明白。”老者应道。
史名随不再多言,起身出了屋室,不多时来到罗清水洞府,两人相对而坐。
罗清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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