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彻底洗脱细作的身份,因此欲将知情人全部除掉。”
“可此二条推测细想之下又有些站不住脚,自侯师兄坐化后,她从来没与我们联系,我们也不知晓她真实身份,既如此,也就不存在知情人的风险,故而她没必要冒这么大险除掉所谓的知情人。”
“同理可得,她既没同我们联络,青阳宗又怎么可能时隔多年,将她揪出。况且他们之前已经查出一名高级细作,连我们都认为此人就是侯师兄掌握的那张王牌,想来青阳宗也是一般,不会再对门下弟子过多调查。”
荀文行看了他一眼:“吴师弟所言有理,与我不谋而合,我想还是由你继续负责此事,与其接触,不知你意如何?”
吴孟渊道:“非我推脱,只不过此人是明确要求要与荀师兄会面才肯商谈,若由我去,只恐此人觉得我们诚意未够,而使本宗丧失此张王牌。”
荀文行沉吟了一会儿道:“这样吧!咱们两人一起去会会此人,一者可以显示本宗对她的对视。”
“二者,万一真是陷阱的话,你我二人有个帮衬,总好过孤掌难鸣。”
“现在离会面之期还有七日,我们立刻派出人手打听青阳宗高层的动向,若他们都各司其职,安守其宗门,我们则可放心赴约,若他们高层异动频频,都不在宗门内,你我还是谨慎为好,不去赴约。”
吴孟渊点头道好:“对了,小徒本意想带她风乾郡和我会面,但她以那具身体不方便为由推脱了,这才提出七日后在宝兴客栈会面。”
“哦?不方便。”荀文行若有所思道:“这是她的原话吗?”
“是。”
“你觉得这个女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吴孟渊道:“肯定不是傀儡之类的,但据小徒所言,其身上气息也不似鬼魅之物,我想应该是他独门功法,侯师兄不是说,他精通改容唤面之术吗?正是靠着此术才能够骗取轩跃山和青阳宗大营的防卫大阵。”
“我在想,会不会?他不是靠着易容换貌,而是本身特殊功法的缘故,他如果能够炼制出如这个女子一般的修士,那么再按照模样炼制出其他修士也不是没可能。”
“而这具假身必然存在一定限制,譬如不能离真身太远。或者只能在指定范围内行动等等”
“嗯。”荀文行眼神不定,微微点头,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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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盘坐在屋室内,石门咯吱一下推开,白衣少女高昂着脑袋大步走来,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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