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知晓方达生不见兔子是不会撒鹰的,要他全力相助自己,一定得有利可图才行。
若是举手之劳打个招呼的小事,或许他会卖个面子,但像这种职务升迁的大事,想得到他的全力扶持,那是不容易的。
上一次任选第一大队第三小小队队长时,之所以得到他的全力支持,盖因彼时其徒儿徐梦元之妻将要调到元贤县直属联队。
而白锦堂又是直属联队督查,是以他才那么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
说白了,其实是一种权利交易。
整个联队高层无人不知,自己是他一手提拔的亲信。
然唐宁心下十分清楚,这个所谓亲信的分量能有多重。
方达生担任联队队长多年,像自己这样的亲信,在联队少说也有十几人之多,他不可能每个人都不遗余力的去支持。
若说自己与别人有哪点不同,大概就是南宫暮雪这个牌子多少能让他高看几眼罢了。
但这不代表他会事事以自己为先,除非有南宫暮雪的吩咐。
唐宁此来也没想方达生会轻易表态全力相助自己夺得大队管事之位,那是不现实的,自己没有任何资格能够使他这么做。
因此听得他此言,明知他是敷衍之语,心下也并不如何失落。
若是一来找他,他就干脆利索的表态,那才奇怪呢!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唐宁起身告辞而去,出了方达生洞府,又来到另一座洞府前,递了张符箓进去。
不多时,内里一道人影闪出,徐梦元微笑稽首:“唐老弟,稀客啊!今日怎的来了。”
“今日特地来拜会方师叔,方才从他府中出来,闲来无事,便来看看徐兄,徐兄不会嫌我叨扰吧!”唐宁还礼道。
“哪儿的话,来,快请入内。”
两人入了里间,在室中相对而坐,徐梦元手中一翻,拿出一坛灵酒给两人甄上。
“唐老弟,咱们有好些年没见了,难得你有闲暇过来,今日可得好好喝一盅。”
“实不相瞒,徐兄,今日冒昧叨扰,其实是有件要事找你打听。”
“哦?唐师弟有何事?”
“本部大队管事汪远师兄身死,现在他大队管事的职务空了出来,我听说联队将要选拔弟子补充空缺的职位,方才我已和方师叔提过此事,听他说,这个位置,盯上的人不少,因此来找徐师兄打听打听。”
“这事儿啊!”徐梦元抿了口酒杯:“我还真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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