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下赌坊赎回邵道友吗?怎么到贵部来了?”两人遁光落下,雪梦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心下颇有些不安,忍不住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需要找一个中间人去和坤彦商会谈,才能将他赎回,你且在此稍等几日。高原,带这位道友去歇息,好生招待。”
“是,雪道友,请随我来。”
雪梦竹心下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目今局势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跟着高原去了。
唐宁回到洞府,盘腿而坐闭目修行不提。
……
一晃眼,十几日眨眼便过,雪梦竹倚在窗边,望着竹林,怔怔出神。
自从来到此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心下焦虑越来越重,也越发不自安。
她就像一个被囚禁的犯人,虽然没有人监视,但身处此间,便似牢笼。
她不知道唐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些日子,她曾两次求见唐宁,但都被拒见,想要离开此处,也没有获得允准,这让她十分焦躁。
远处,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高原身形:“雪道友,唐师叔请你前往。”
雪梦竹迎了出去,开口问道:“高道友,敢问邵辉道友可被赎回贵部了?”
“具体详情我并不知晓,此次前来只是奉唐师叔命请你过去的,雪道友,请吧!”
两人遁光腾起,不一时来到议事殿,雪梦竹踏入里间,内心不由得竟有些紧张,好似内里布着一张天罗地网在等着她。
“拜见唐前辈。”内里只有唐宁高坐于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雪梦竹心下轻呼了口气,行了一礼。
“雪道友,坐吧!”
“谢前辈,不知前辈此次唤晚辈来有何事吩咐?”
“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唐宁不答反问道。
“一切都好。”
“我听说你找过我两次,正好我外出了一趟,不在府中,可不是故意躲着不见你。”
雪梦竹不知晓唐宁七扯八扯,家长里短的究竟想要干什么,只好随着他的话应道:“晚辈求见前辈,只是想知晓邵辉道友的事进展如何了,晚辈何时能够回去?”
“你觉得太玄宗比陈家怎么样?本部比醉月阁如何?”
“高低不可同比,太玄宗作为四大玄门之一,与陈家相比无异皓月比腐草,前辈为何有此一问?”
唐宁微笑道:“现在有一个脱离陈家,加入太玄宗的机会,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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