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身体微微前倾道,「晚辈也知道听风阁如何选择是听风阁自家的事情,晚辈不该过多干涉,但前日钟掌门曾于暑宫宴客殿里有过一问,晚辈便想着今日前来,让钟掌门更多几问,晚辈有问必答。」
钟舒夜低头品茶,不言不语。
就坐在他身边的黑衣老者却忽的开口问道,「敢问太守大人,如今也该对听风阁有了些了解,那若鄙派掌门答应做那离郡「郡师」,听风阁是否也要迁往离郡境内?」
这其实仍是那一日钟舒夜的一问。
洛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这位前辈,您以为得了江州支持仍旧屡战屡败的申然之,有望固守河内郡南部三城......」他伸出两根食指横竖交叉道,「十年之久么?」
黑衣老者闻言摇了摇头,「该是不能。」
「晚辈以为也是如此,不必说十年,便是两年,恐怕都难,」洛川看向黑衣老者缓缓道,「而离郡和广郡......终归是有一战的......」
黑衣老者又问,「不可避免?」
「大势如此,由不得谁......」洛川摇头,「数月前,离城太守府宫殿前忽的落下一鼎,而广郡太守
府宫前......也有一鼎落下......!」
黑衣老者沉默不语。
风清子却接着开口问道,「太守大人以为,如今西南汉州之局势将会如何?」
「晚辈不能未卜先知,以下所说也不过一家之言,」洛川道,「先说南夷,虽说如今先有南疆之盟后有雅水之盟,可实际意义有限,南面战场上我们仍旧处于被动劣势,离郡一方情势尚好,永昌若以半郡之力聚于南疆两城,倒也尚可,最为麻烦的还是安阳,失去三分之地后又失去了魏长河,双龙城元河防线恐难长久,白河与元河之间大半沃土可能成为拉锯战场,千万百姓东进北上,相邻州郡势必承受难以想象的流民之难......」
「再说西夷,如今西南汉州与西夷南支相交的便只有我离郡一家,但因为狐族本身谋而后动的性格,在出现绝好的机会之前,不至于出现太大规模的正面冲突,只不过北有龙脊谷,南有西固关,常年驻军偶有战事在所难免,」洛川取过桌上茶杯饮了一口,给对面三人留足消化时间,然后才道,「最后,再说那诸侯之战!」
「不算河内郡南部三城争议之土,西南汉州如今一州四郡,永昌郡和安阳郡自顾不暇,唯一尚有余力的不过离郡、广郡而已,」洛川道,「离郡陆军纵横难敌,广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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