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晏某到底在这太守的位子上坐了多年,享得了富贵,自也吃得起挫折,此番确是在那云百楼有心算无心之下吃了些亏,下次,便没有如此好事予他了。”
苏一鸣收敛了笑容拱手行了一礼道,“正是此理,却是苏某与我家太守大人杞人忧天了。”
晏思语哈哈大笑,那笑声传遍四周,被许多蓝衣人和中三境护官们看在眼里,“原来你们两个竟真的担忧过此事,哈哈哈。”
他笑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将马鞭套在手腕上,双手随意的抓住缰绳,仰头看着天边厚厚的乌云,“如今的安阳郡确实遇了挫折,但在本太守看来却不是兴城,兴城之事到底还算不上什么,当时虽也有些气愤,气愤过后便就罢了,安阳郡真正的挫折,在南疆,在第一道防线被破,在元河以南落入南夷之手,在数百万子民迁徙北上,这些事,才是真的不易。”
苏一鸣认真的听着,没有再次开口插话。
晏思语却不知为何,好像就要大大方方在这大军行进之间,掏心掏肺的与他谈一场般,全不在乎四周众人听到,“苏先生有所不知,我西南汉州原本有四大边郡,当然,如今只余其三,只说这四处所在,数百载以来始终为妖夷侵扰,可事实上,安阳和安陵两座边境上承受的压力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永昌,更不必说离郡。”
“所以,天长日久,我安阳的将军们,从上到下便都认定了一点,南夷之祸乃是小疾,便是再如何猖獗也绝破不了第一道防线,于是乎,所谓第二道防线,愣是经过了九百载的时光,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立起来,”他轻叹一声道,“归根结底,是我们自己大意了。”
“魏长河为此死了,好像他死了就能平息了那些挫折带来的骂名,可他错了,我不想让他死,也不在乎担什么骂名,我只想要一个陆东风一样的人站出来力挽狂澜,解决那些问题,可魏长河......不是陆东风,或者他曾经是,最终,变了吧......”晏思语语气低沉,腰背却一点都没有弯折,“可没有了魏长河,我安阳郡难道就真的出不了一个陆东风?!”
“难道我压下所有声音厚葬魏长河,将他想要以死消除的骂名主动背上,卧薪尝胆之后,就不能拥有一个陆东风?”他握紧了缰绳,头颅重新高昂,“难道我安阳郡断绝了所有的自大和所有的侥幸,上下一心破釜沉舟,重金重赏之下,就不能出得一个陆东风?!”
“我安阳郡数百载积累仍在,我安阳郡数千万子民仍在,常州山北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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