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太守大人是如何做的?」孙渺苦笑一声又自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酒,缓缓摇头道,「军务处传令,各城各军,维持现状!不说驰援未名城,也不说让
未名城王明远带那两万士卒后撤回来。维持现状?这是何意你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让他们顶在前面去死嘛!」
孙渺「嘿」了一声,将酒杯里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好,让河玉城败军去死,可以,毕竟是他们无能,丢了河玉城,他们死有余辜,可派了公子孟凡和那一万撼山军,跑到益城和照水城之间的沔津城驻扎,又是何意?!」他面朝孙浩,伸出两根手指用力的戳了戳自己的胸膛,愤慨至极,「不就是怕我孙渺将照水城丢下,带着一家老小逃回益城去吗?!不就是怕我不肯死守照水城,要断了我的后路念想嘛?!!」
一旁的孙浩,见这位老将军借着酒劲儿,说话已经是越来越失了分寸,便抬了抬手,想要劝上一劝。
不料孙渺竟一甩手,将手中一看就知道极其珍贵的碧玉酒杯丢到墙上,砸了个粉碎,他扯了一把孙浩的衣袖,怒气冲冲的问道,「贤弟,你说!咱们孙家世代从军,可曾出过一个孬种?!可曾出过一个孬种?!」
孙浩自然也是义正言辞
的模样,「决然不曾出过!」
「是啊,是啊!」孙渺言语之间满是悲愤,「我孙渺,为永昌郡镇守南疆数十载,北上戍边又数十载,如今老到这个程度,又于国家艰难之际起复,也算临危受命!死都不怕的人了,还能当了逃兵?还能将我孙家数百载声誉给丢到地上去?!不能
!!决然不能!」
「是极!」孙浩复又苦笑着拍了拍孙渺的手背劝道,「不过兄长,那沔津城确实地处益城与照水城之间,却也是河玉城南夷北上万一突破未名城后,首当其冲的战略要地,让公子孟凡前去镇守,大概也是太守大人想要彰显其与南夷死战之决心,未必就是要针对兄长,太守大人既然于危难之际将兄长起复,做了照水城的将军,足可以见其对兄长的信任之重,兄长莫要多心。」
孙渺听闻此话,似乎是稍稍消解了怒意,哼了一声道,「死战?若是只靠一万撼山军就能与此番北上的南夷死战,河玉城王辉也不会悄悄摸摸的就死了,连个信儿都传不出来,」他哼哼唧唧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举杯的时候,却有些摇晃了,他举杯朝向孙浩,孙浩立马举杯与他碰了碰,「贤弟,你知道此番收到军务处的消息,为兄是如何回信?」
孙浩举着杯子,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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