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道多助。要是当缩头乌龟,才会导致越来越多的人从贼!打仗不是比人数,看的是士气人心!”
李素一看要遭,他没想到好不容易对付了外敌,还要对付自己主公的忠义之心。
“不好!我千算万算,算到了其他人的心理,但唯独不知道‘三十多岁就深受国恩的刘备,对皇帝会有多忠心多仗义’这个问题!
关键是这一点根本没法推演啊!历史上的刘备,早年是‘叹息痛恨于桓灵’的状态,蹉跎多了郁郁不得志,只想救汉朝,对皇帝却未必有感情。难道现在是因为受到的皇恩太多了?”
偏偏这个问题是没法推演的,数据量不够,李素平时也没法问——因为这种问题只要你问,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我对陛下誓死效忠,奋不顾身”这种答案。
哪怕不忠的人口头上也会这么回答,连司马懿都这么回答。没有测谎仪的情况下你问了也不知道到底几分真心,纯熟白问。
而刘备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真正到了经受生死考验的时候,才能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李素怕刘备冲动,连忙向他科普敌情:“主公千万不能轻敌啊,看似只有李傕郭汜反叛,但我估计西凉军会响应李傕郭汜的不少——前些日子我在京城朝觐时,察其细情,王允对西凉众将、士卒极为轻蔑,说不定会裹挟成土崩瓦解之势!
我军一定要等翼德回援才能出兵!而且我料李傕郭汜只为反王允以求自保,绝对不敢弑君犯上的。就算稍待数月,陛下也断然不会有危险!”
谁知这番仓促堵漏的话,却如同火星一样,点燃了刘备的另一个注意点:“什么?伯雅你说你早在见王允的时候,就看出来他拿不稳西凉军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原先有足足额外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的!
你为什么不是第一次进京回来就告诉我这些,那样我当时就好调翼德从犍为回来了,那不现在就已经可以有足够精兵北伐救驾了么!”
李素愕然无法应对,因为他发现拆东墙补西墙的劝阻,会让原本的其他算计逐渐暴露出来。但事到如今,他只好坚持:“我当时只是觉得有不稳的隐患,谁能料到隐患一定会爆发?
而且初夏时我与云长在永昌分别时,曾经商量好七月初让翼德在犍为假装南渡沫水佯攻越嶲、为云长创造条件奇袭高颐老巢。若是六月我第一次进京回来时,就为那点捕风捉影的隐患就劝您调回翼德,那断然是来不及通知云长的。
到时候没有翼德配合,云长却从永昌按计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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