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茧也不能存放太久,最多十日就要抽丝缫丝,不能放着,否则会烂的。
这就导致,虽然冬天农闲是一年中织锦的旺季,但织锦的前一个生产环节九月前就该结束了。织锦工坊该在九月大量收购囤积缫好的生丝,储备够一个冬天和来年早春织锦所需要的丝。
如今都腊月初了,这些缫丝水车还在开工,难道不奇怪么?所以,肯定是诸葛家弄了些别的新巧之物,可以补上没有蚕丝可以缫的季节的‘产能过剩’,不至于空转。我虽然志在求官报销,不过也不吝于多了解一些生财之道,说不定遇不到明主,还能有条富贵的退路呢——
这位兄台,看你们也是富贵人家,你这人看着有修养,英气不凡,不过身边这些,都是商贾俗人了,你们难道就不好奇,不想也发掘一下这里面的商机?这几年蜀地可是出了多少好东西了,哪一件拿到川外不是货殖数倍甚至十倍的,我要是帮你们刺探到个商机,换比盘缠不过分吧。以我的眼光敏锐,我认为值这个价。”
徐庶这么说,一旁的甄尧居然有些惭愧。因为他家就是超级巨富,家里织坊也开了两万台织机呢。
可惜生意都是家里的掌柜们在打理,他是要举孝廉出仕的,或者指望混混半个外戚(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甄姜不是正妃),甄尧居然从来都没算过“每年几月份才有蚕丝可以缫”这种基本问题,真是四体不勤的膏粱子弟。
李素倒是没什么,只是淡然哂笑:“你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啊,观察倒也确实敏锐。不过这点程度就敢开价,是不是草率了些。算了,不演了,我想知道诸葛家到底做了多少惠民的尝试,找来问问就是了——
我,李素。废话少说,看你这人倒也干练敏锐,能是司马徽的弟子,应该也略有才学,给你个益州牧从事,历练干干,若是果有建功,将来还不是前途无量。
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在长安时不直接找汉中王投奔寻个差事呢。当然你现在要是想回去,我也不拦你,汉中王可是至今礼贤下士从不苛待。”
徐庶愣了一会儿,上下打量了许久,对于李素的突然摊牌也是有些意外,飞速思索着如何应对,才缓缓说道:
“汉中王确是当世明主,不过我是戴罪之身,大王身边名门权贵不少,多有不便。而且今年关中凋残饥荒,一切民政以休养生息为主,没有出兵建功的机会,也没有大兴土木或者改革弊政的打算。既如此,听说使君擅能创新,来这儿一年,说不定更有机会——使君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不知使君能否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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