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才是更磅礴的那个群体。
“边界有时是高墙,既囚心于内,也阻敌于外。权力若不受制约,往前就是深渊。”剧匮坐在那里道:“今天太虚阁在这里‘开公堂’,诚然救人心切,也要厘清规矩——我们不是无限制地解放权力,而是要尽量公允地解决问题。”
“我们要保障钟玄胤的安全,就必然要监察勤苦书院里这些真相混淆的变化。那么谁来监察我们呢?上有太虚盟约,下有人下之阶。前有太虚道主,后有亿兆行者!”
他定身似铁:“又或者,二老也可以看着。毕竟太虚幻境,不对任何人闭门。”
孝之恒明显地变了脸色。
礼恒之斟酌着道:“不是所有事情,都适合剖白在朗日之下。高处有高处的隐秘,书院有书院的私情。有时候隐晦是一种保护,于你,与我,于书院历代学子,都是如此。”
“先生说得对!然则勤苦书院已不能自保,页页史书都天崩。而我心无私,今至此,只为同僚安危。”剧匮面无表情道:“先生问心有愧吗?”
礼恒之沉默良久,哑然而笑:“也罢!诸位自为之!”
众生僧人侧身为礼:“请二老上座。”
自有嫩芽抽枝,错藤为椅……两张椅子,生长在石质棋桌的两侧。
这是看棋的位置。
“观棋不语真君子。”礼恒之颇有自娱的精神,笑道:“考验老夫的时候到了。”
他和孝之恒相对落座,看着棋盘,又对孝之恒道:“比起左院长,咱们的待遇总归是好一些。”
孝之恒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三百二十四个铁壁囚笼,倒是绝大部分都被占据,其中左丘吾的“时身”,便占据了二百六十七笼。
每一尊时身都代表一页篇章,一段故事,一个以之发源的关键人物。再加上崔一更所延展的左丘吾已经离开的那一页、圣魔所在的那一页,以及左丘吾真身被卷走的【黑白法界】这一页……
也就是说,这部名为“勤苦书院”的史书,最少有二百七十篇“纪传”。
恰如此刻,一枚疑似代表司马衡的黑棋,一颗圣魔头颅,一个左丘吾真身所在、千秋棺的投影,加起来刚好也占据了二百七十格。
“在圣魔所在的那页篇章里,我们把时空都打烂了,也未见左丘吾的时身。”斗昭说道:“所以还有存在其它篇章的可能。”
钟玄胤的那一页,有可能被折起来,也有可能被撕掉。
现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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