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这次位阶大典,有幸能看到八人神齐聚呢?”
“怎么可能!”
嬴抱月本能地想要反驳,下一刻,她忽然愣住。
“嘉树,你说什么?”
姬嘉树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起嬴抱月这么大反应,“我就随口一说,我知道不可能……”
别的不提,已经散尽功力的许沧海肯定不会出山,山鬼慕容音又绝不可能下山,八人神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聚齐的。
“嘉树,你之前说,没有在南方发现你父亲的踪迹。”
“没错,不过那人惯常来无影去无踪……”
“不,我知道他去哪了,”嬴抱月打断姬嘉树的话。
姬墨并非消失了,他既不在南方,也不在前秦。
姬嘉树和李稷同时愣住,“去哪了?”
嬴抱月叹了口气,“他去了北魏。”
……
……
清晨,微雨。
许沧海站在草庐的篱笆前,沉默地望着站在细雨中的男人。
男人摘下斗笠,身上鲜红的祭服已被淋湿,“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了,”许沧海的手放在篱笆的门栓上,“寒舍鄙陋,容不下大佛。”
“你真的以为散尽了功力,修补了灵壁,就能彻底掩埋过去的罪孽了吗?”
姬墨注视着许沧海的眼睛,“许沧海,我还没死呢。”
如果他死了,那么他们过去一起犯下的那些罪孽可以跟着他一起进棺材。
问题是,他还没死。
“你要怎样?”
许沧海盯着姬墨的双眼,“你应该能看得出来,我是真的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我连剑都拿不起来了,你还要我怎样?”
“你还要我如何赎罪?”
九年前,一念之差,将他推入地狱。
他为此付出了所有。
许沧海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是要我彻底变成傻子,记忆全消么?”
“那还不如你在这里彻底要了我这条老命,”许沧海冷笑一声,“这样还能少给我家人添麻烦,更能断了某些人的念想。”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之时,他身后的草庐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爹爹,爹爹,你要做什么?!快放我和娘出去!”
许沧海背对着被他锁起来的木屋,目光冷硬。
他心里清楚,如果他彻底失智,这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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